“我已经让她帮你请假了。”察觉到司珞想要逃跑的迹象,君尚谦也不再说什么直接把人拉到了怀里,牢牢的把人禁锢在怀里将戒指给套进了她的手指中。
套好了司珞就震惊的伸手去把它给拔出来,却怎么也拔不出来,气的她直接出拳头一个一个的砸到了君尚谦的胸膛,力气不痛不痒的对于他而言。
打累了,就又被人拖了过去,司珞觉得好累懒得动弹也就任由对方折腾了,低着头看着手上的戒指,百感交集五味杂陈的,已婚的位置,君尚谦不会不知道的,斜眼看向放在自己腰部的那只手,也有一只和自己同款的戒指。
司珞突然间想笑,这人是一点掩饰都不做了吗?原本的性子暴露的一览无余了,看得她脑壳发疼,他是不是魔怔了,今天来看她杀青,又搞出这样一出,好脾气都没了!
“改天,我们去看看婚纱。”君尚谦将下巴抵在她的肩窝,脸颊有一下没一下的蹭蹭她,弄的司珞颤颤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他特意叫人把戒指收紧了的,这样她就拔不出来了,这样一来她就只能戴着它,然后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自己的。
司珞挑起眼皮子,懒懒的抬眸,仰着头有些难受但是也没有要坐起来的冲动。
“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接这部剧吗?”她从来没有和君尚谦聊过这件事,当初选剧本的时候他也不知道,至少司珞是这么认为的,她靠在他怀里,乖巧的不像话。
车子应声开动了,离开了剧组,他们不知道背后有人拍下了刚刚司珞进车的画面,当然这对于他们而言无关紧要,毕竟某个男人可巴不得把自己的身份公之于众,然后他就可以借此机会上位了。
说到底,君尚谦和厉封都是一种人,为了追到媳妇可以不择手段的那种。
“为什么?”聪明如他,司珞复出之后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只是理智告诉自己,不能被司珞知道,不然又是一场别离和的大戏。
两个多月前的监控让她产生了阴影,以至于他都不敢再光明正大的这样做了,说来说去,其实就是害怕她会在某个瞬间突然离开,至此找不到。
“因为我觉得我和她很像,莫轩说一直以来都是我一个人在钻牛角尖。”看着车窗外飞速划过的风景,司珞不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情到底是如何,眉间没有舒展过,双眼呆呆的盯着外面的世界。
自由自在的生活是所有人都向往的,可是有太多太多的人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缘故而不得始终,好比她自己,明明在国外生活的好好的,明明在外地拍戏拍的好好的,为什么就要回来京都回国来呢!
莫轩有一句话说的特别对,她就是在作,可她也不想作的,心里的那道沟壑没办法填补她怎么可能不作下去。
他说的道理司珞都懂,可真的实施起来却比登天还难,旁观者看的再清楚又能怎么样,不是当事人是不可能体会到其中的酸痛苦楚的,所以她不想去想那么多别的。
或许,她真的需要好好的找个时间,和他好好的聊一聊,无关风月只求心里安稳。
君尚谦沉默着,搂着司珞的双手没有松开,眉头皱的老高,看着窗外远去的风景快速且模糊,谁不想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可事情一旦发生,一旦认定了自己想要的就很难放弃了。
余下,只能轻轻点头,“嗯”了一声,作为这个话题的结束。
“这是要去哪?”司珞不再纠结君尚谦不经过自己的允许就擅自让安妮帮自己请假的问题,毕竟这种问题显而易见的下属哪有能力去扳倒老板呢!
她都差点忘记了,安妮是君尚谦的人,当初也是黎皓让他把安妮介绍给自己的,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总而言之就那么的搭档了好几年。
“带你去个地方,我们要干一件大事。”君尚谦轻笑,温柔着声音。
今天除去司珞杀青的日子,对于君尚谦而言还有另外一个特殊的日子,他的古怪行为早已经引起了怀里小女人的怀疑,不过没关系。
今天其实是前世,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一直有个执念,就是在这一天再次把她娶回来,上辈子在这一天他其实并没有出席,而是律师办理的,这一次他主动来了。
他也知道现在的司珞一定会会反抗他的,可是他不能等了,下一个纪念日就是明年了,将近一年的时间里什么都可能发生,变数太大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
司珞还不知道对方酝酿着一个天大的惊吓,“什么地方?这条路也不是回家的吧……”
“当然不是。”君尚谦带着忐忑的心情,握住了芊芊素手,放在唇下吻了吻,很珍惜的看着她,“一会儿,不要走好不好,我们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