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嘴里这么说着,但是你干嘛靠的我那么近!还有麻烦你松开我的手把你的皮带给我拿开!
司珞的双手被死死握住很难挣扎开,男女力量本身就是悬殊很大,眼下司珞就像任人宰割的小鱼。
君尚谦慢条斯理的绑住她的双手,绑好了就公主抱抱起她安置在**,转身就把刚刚司珞收拾的衣服……重新挂回了衣柜里。
你说气不气人!要是君尚谦和她吵上一架,她还不会那么生气,偏偏就这么个闷油瓶子,骂也骂不走,还会反过来欺负人!
太特么欺人太甚了!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自己想不开也不能拿她当垫背的啊,她还有大把大把的青春时光,怎么可以就这么浪费了。
“君尚谦,你信不信我告你闯民宅!”司珞试图解开绑着自己手脚的皮带,这样的姿势真的有种莫名的难受。
“嗯。”君尚谦丝毫不介意。
有本事就去高,看谁会搭理它。
也对,在京都谁敢受理这个案子,要知道被告人可是君家大少爷,是一般人敢对付的吗?恐怕也没有哪个律师敢接下来,除非不怕死。
而君尚谦也是料定了不可能做到,才会如此沉静,沉静到想让人一巴掌甩过去。奈何司珞有那个雄心却没有那个熊胆。
有权有势了不起啊,不要太欺人太甚了,再这样,她就跑的远远的,不回京都了!
反正自己名下也有积蓄,不怕饿到。
君尚谦把衣服什么的摆放回了原位,这才回到床边给她解开束缚,只是双手圈住人不让她动弹。
司珞瞪大了眼睛,大力的翻了个身掀起被子就钻了进去。
不想看到他,一点都不想,大猪蹄子!她是好马,才不会吃回头草!而且,这草还那么的那么的难吃!
接下来的日子里很是平静如水,但是背地里却是波涛汹涌,邻近过年了各家各户都忙着置办年货,各大公司也准备着休假的事情了。
顾桑若的手也好的七七八八了并没有医生说的那么严重,她严重怀疑是厉封让医生故意恐吓她,让她乖乖听话的!
因为要过年的缘故,厉封比往日都要忙碌的很,她没有跟着厉封去公司,待在景园里无所事事,还不能用力的画画。
kg那边的工作也只能很抱歉的暂时不能做了,幸好老板通情达理的谅解着。
这日,顾桑若穿着厚厚的大衣在院子里逗着洋葱,跑来跑去的很是可爱。
“少夫人,外面有一位顾小姐到访,说是救了你的。”
顾小姐,看王妈的表情就知道不是顾桑梓,顾桑梓自身都难保了,怎么可能会来骚扰她的生活。
而她所认识的人里面,好像……还真有另一位姓顾的。
应该是薰衣城堡的那位。
顾桑若让王妈照顾着,她抱着洋葱回到屋内,就看到柔柔弱弱的顾离然捧着水杯小心翼翼的喝着。
看到她回来了,顿时笑了,如同冬季里的冰雪迎来明媚的阳光,她说,“打扰了。”
“怎么会。”顾桑若把大衣脱下递给了站在身旁的杨樰,转身坐在了顾离然的对面,距离也不太远,说起来还没有好好的感谢过呢,“若不是我车祸受伤了,我早便去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那天就出事了。”
冥冥之中自有天注定。
令顾桑若疑惑的是,顾离然得的病,听陆臻偶尔提起,好像需要什么骨髓,但是一直没有找到,才会拖延如此。
不过,这是别人的家室,她也不好过问什么。
“小事,换做别人,我也会救的。”顾离然啄了叩热茶,“不过,我觉得我们很有缘分,你看我们都姓顾,哦对了,我叫顾离然,你可以叫我离然的。”
说起来,两个人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呢。
顾桑若也做了个简单的介绍,又说道,“你的身体没事吧?这么冷的天出来没事吗?”
“没什么大碍都,都是老毛病了。”顾离然轻笑,很温柔的看着她,“我在京都没什么朋友,你是第一个呢!”
她的记忆里只有莱茵岛,好像除了莱茵岛自己还没有长时间待在一个地方呢。
眼下就要过年了,可是谌沂然的意思是在京都过年,偌大都城堡只有他们两人,未免凄凉了些,如果是在家里,肯定不会这样的。
两个人颇有些相见恨晚的阵仗说着悄悄话。
时间不知不觉也是在慢慢的流逝。
“小嫂子,阿封让我来……”接你。
林缺和往日一样活蹦乱跳的的,只是在看到顾离然的那一煞那,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看着人什么都没有做。
顾桑若从没有见过这般失态的林缺,不免咳嗽两声提醒,“林缺,你你怎么来了?”
“啊?”林缺被迫回应,扭头看着顾桑若,尴尬的傻笑,“阿封让我来接你的,只是,有客人来了啊!”
好久不见呢,林缺偷偷瞄了一眼。
五年了,终于还是回来了,只是她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