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
时隙把东西收拾好扔进垃圾桶里走了过去,给来了门。
来人挺高的,身上穿的是黑色的西装,白色衬衫,系了一个红色的领结。
对,领结,不是领带。
目光落在那张脸上,长的很白,皮肤很好,嘴角带着淡淡笑意,他的头发是那种半长发,能房在肩膀上对的。
此刻被一根皮筋扎了起来,还是高马尾。
男人一只手抱着花,另一只手里还牵着一只手。
是个有伴的。
时隙下意识想。
只不过,时隙看着那只手牵着的手。
皮肤苍白,手背血管清晰,指甲修剪的圆润,大概是个青少年……二十岁的模样。
时隙后退一步,终于看清楚了来人。
两个男的。
抱着花的感觉是个笑面虎,被牵着的应该是大学生,表情别别扭扭的,长的倒是很不错,上等颜值,就是皮肤苍白的厉害,跟得了白血病似的那种白。
男人看到时隙先是愣了一下,嘴角的温润笑容又浮现了上来,“先生你好,我来找陆稚初。”
时隙皱了皱眉。
这人看起来,不是弯的。
“你好,你是?”
久经沙场多少年,该有的表面功夫还是有的。
男人笑,“我是陆稚初的青梅竹马,先生可以让我进去了吗?”
时隙的头发有些长,半盖住眼睛的那种,只不过平常是大背头,看不出来。
“嗯。”
话是这么说,眼睛却阴郁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