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像是烙印一般一点一点刻印在谢河已经停止跳动的心脏之上。
谢河把陆稚初放下来，“你……为什么要下来洗……”
“笨蛋……”陆稚初咬了咬嘴唇，“我说过了，要跟河河在一起，永远永远，哪怕国家恢复正常，丧尸不在了，我都要永远和你在一起，从我们刚见面的那刻起就认定了，不是吗？”
对啊，从见面起，从陆稚初问他断掉的地方疼不疼起时，就应该分不了了。
“嗯，是河河的错，等恢复正常了，我就带你去吃世界上的美食，带你去见我的母亲，她很漂亮，很可爱，和你一样。”
“嗯！”
……
声音诡谲多变的埙声几乎是没有征兆的出现了，那声音晦涩，本该是一件上好的乐器可发出的声响却和厉鬼挠门，指甲刮玻璃一样刺耳。
“唔……”陆稚初痛苦的捂住了耳朵，“河河，这…声音……”
谢河也皱了皱眉，伸出手捂住陆稚初的耳朵，“不太对，这埙声……比之前更加强烈……是丧尸不受控制了吗……”
“不受控制？”有了谢河的手，陆稚初总算好了一些，虽然听谢河说话有一点模糊，但还能听得清。
“嗯，之前的声音没这么刺耳的，我了解有点，大概是丧尸太多，他控制不了了。”
丧尸太多，除了某些外来的，剩下的，则……
“这个学校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恐怕都变成了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