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吧,也别怂,干脆就跟他明明正正干一场,我也不指望这辈子有多大名堂,更从来没有想过能达到我姥姥他们那种家喻户晓的地步,可是我也不能怂,作为一个后人,我就算不能超越前辈,也不能给前辈抹黑。”
想法是好的,就是眼前这困境一时半会儿走不开,只能盼望着逐个击破那个点,一下子传来个好消息,那瞬间柳暗花明又一村。
张耀宗很长时间都没有反过这个逻辑来,一直以为自己在荆州回不去的确是大事,小情逼着他没有办法走,可是一来二去,时间长了这些事情说起来鸡毛蒜皮,怎么可能是他这种封疆大吏需要做的事,而且话里话外,军部那些老家伙总是有意无意的向他透露了什么?只是他神经粗想的不想的不够透彻。
暂时住在城中的酒店里,虽然这里香槟美人,想要什么有什么,花天酒地上流社会要比他在前线枪林弹雨里好了不知多少倍。
可这些条件吸引的都是那些常年孤家寡人在外面一条命死了,大不了过18年又是好汉的主,他可是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少年了,逍遥自在的很,现在你就算给他这些东西,也完全没办法**他。
张副官本身也是个鲁莽的主,就算是脑袋没有特别的智障也绝对比杨副官差了不知多少层次,他和张耀宗站在一起说是两个莽夫也不为过,再怎么粗中有细,也动不动就会反应不过来。
又是一场大酒,喝完扶着摇摇晃晃的张耀宗出了酒店的大门,张副官看了看夜色下很热闹的界面。
“要我说司令以后的酒局咱能不来就不来了,这样是在这,要是在家里夫人指不定怎么生气。”
“你知道个屁呀,你当老子愿意啊,这玩意喝上去嘴里是辣的,胃里烧的,睡醒了之后脑袋是蒙的,哪有一点好地方,可没有办法呀,哪一个不比老子头上的官衔大,仗势压人,哪一场我能免得了。”
被风一吹,迷迷糊糊的酒劲下去了一点,张耀宗推开了副官的手,揉了揉太阳穴,真是头疼。
“这两天也没有看到家里来的信儿,到底家里怎么样了?而且咱们这2000将士都在城外守着这么多天吃喝存在,也是一笔大花销啊,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帮王八蛋是真不知道,老子的钱也是一枪一炮打来的,就这么天天让我白哗哗的往里扔,我也真是心疼死。”
张副官没有请到家里来的消息,回头看了看守在门口的两个亲兵亲兵表示并没有他虽然心里也有些犹豫,按说这书信用不了三五天就通一次,这一次已经快五天了,没有一丝消息,难不成家里出了什么事儿?
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里面那些喝多了的,大概直接抱着花姑娘就不出来了,张耀宗骂了几句以后上了车,汽车开动,往酒店开了过去。
回到房间还没等他喝口凉水,缓缓的时候,门外服务生就敲门了。
“张先生,楼下有两位客人,说是有急事找您,不过他们没有拿出您说的凭证来,所以我们没有办法放他上来,只能特意先来问询您一下,是否有两位客人是您预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