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好,酒好菜好,鱼好肉,一顿大吃特吃,有些微醺的他摇摇晃晃出了张家。
这大街上格局都和自己家不一样,就这么突然间扎根他乡,想起来也够草率,但是也没招啊。
道两边儿也没有熟悉的店铺,看着走来走去的人们也都很陌生,他虽说心里孤单,腰上有个话痨,倒是也挺好。
就是一开始他怎么没有发现,明明是同类那个三棒子打不出屁来,这位跟掉下巴似的。
“这还真是富贵人家的东西都是上好的,我给老五偷偷拿了两只烧鸡走没意见吧。”
有啥意见,大哥你拿都拿了再说了,这么光明正大的说自己偷拿也算是独一份。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酒香,把白天那股让他觉得难以忍受的味道冲的差不多,就算是回来立刻洗了两个澡,可那股腥臭味依旧让他觉得自己有些反胃。
“这些人死的时间不尽相同,死的方法千奇百怪,就是死的日子肯定不超过十天,但是又有五六天的样子,最大可能就是死在七天头上,这要跟这个扯上关系,那这事儿可邪了。”
三星有模有样的看这个小脑袋,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跟他喋喋不休说着这些事儿,其实他本来就挺能说,就是平时没有人跟他这么说,再加上有一个老五,没事儿就墨迹足够了,他在说两个话痨,这日子不用过。
“不邪性的事情,就凭他那一屋子的枪,有什么搞不定的,就因为邪性才想的起,我也就只有这点能耐,我还能说什么。”
“再说了,现在这些东西在可怕,哪有人可怕就人这张嘴翻过来掉过去都是他,我就已经唯恐避让不及。”
说起这件事来,他还挺生气的,晚上吃饭时候才知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有个关系,那边有风声传过来说他在平城早就成家立业,妻妾成群,要不是他这品行在那摆着,指不定张耀宗见他第一面一枪崩了他,哪,还有现在。
周靖的消失,也压根没有平息这场风波,她自己平时对于交往这一块本身就不熟悉,很多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去跟人沟通,也就导致流言满天飞,却没人告诉他。
更让她接受不了的就是她失踪了,没有人去想他到底为什么失踪,而就已经说出来,她是被祁萤给用什么蛊害死了这种说法。
当时差点就把手里的酒杯捏细碎,可是一想到这是在谁家里,他最后一丝理智强迫他没有这样做。
现在就把眼前的事做完,人还是好弄,要是让他狠起心来,那也不是人那伙,欺负欺负他们还不简单。
“有空替我问一下你们老大,最近你们谁能常驻店里,最好是个母的,我这边现在需要有人打掩护。”
三清翻了翻,他那没有眼皮的白眼,不知道说句啥好,还母的,你说是女的能怎么着,说这么直白,不怕被揍吗?
第二天一大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一个姑娘就出现在了店门口。
这姑娘你看起来可没有他原来身边围绕这些人,那些美艳无双,反倒是多了很多红尘气息,看起来就是个长得标致的农村姑娘但是你再细看它不透着土气,反而透着一股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