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把我放在**。
“你去**趴着,我给你抹药。”
我还是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过来坐到了我旁边,一把推倒我,我眼睛一闭,怕背磕到**。
都做好呲牙的动作,却感觉他托住了我的头。
脸烫起来,原是故意耍弄我。我睁开眼睛,看见他在笑,他离我很近,鼻息都喷到了我脸上。我抬起头来不等他反应,在他脸上落下一吻,而后得意的看着他。
他怔住了。
我脸更烫了,还冒了汗。不是脚伤了吗,我怎么感觉像是磕到了脑子。
空气凝固了。我俩在凝固的空气中尴尬地无法说话。
我赶紧坐起来:“脚还疼着呢,快抹药吧。哈哈。”
“嗯,你快趴下。”他接过文秀手里的药。
药凉凉的,我没个准备,下意识缩了一下脚,就感觉到他温暖的手,力道也刚好地在揉。
“怎么感觉你什么都会,不是传闻里那样花天酒地,反而会做糕点,还会推拿。”
“不过会些皮毛。”他淡淡的。
还在生气呢。我如是想。对我说话还是淡淡的。
“我明日出去一下,给你说一声。”我还是有些害怕他,试探地说道。
“啊……啊呀!疼!”他的力道突然加大,弄得我很疼。
“脚受伤了便安分些不行吗?”一想到她是想去见许临河他便生气,语气也凌厉了些:“那便随你意吧,不爱护自己便随你意吧!”
他转身把药放好,一边要往外走:“来人啊,送王妃回房。”
我眼疾手快地拉住他的袖子:“你近日无事吧?”
他拉开他的衣服,半点儿也不耐烦,抬脚就走。
我挪挪身子,再拉住他衣襟:“既是我脚伤了,我便陪你下下棋,看看书,整日闷在房里也无趣。”
他才顿住了,转头来看我,“当真?”
我猛的点头:“跳舞我也会,与你比剑我也还行。”
他的笑容又僵住了,转身坐在我旁边,捏住了我的下巴:“你莫不是要气死我?”
我果然是磕到脑子了,我不禁感叹。又解释:“你知我的意思,我是说等我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