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语歌深吸一口气，开口问道：“夏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夏柚抬头看了她一眼，很快又低下头去，声音颤抖着说：“就，就像胡娜娜说的那样，我嫉妒你……”
宋语歌拧眉。
“我嫉妒你，明明还那么年轻，却能拿冠军，而我，努力了那么多年，却还是要被你压一头。”
说完了这么多话，夏柚的紧张感明显消散了不少，不过她还是不敢看宋语歌。
宋语歌也不是傻子。
她跟慕南晟对视一眼，又冷冷地问道：“夏柚，如果你现在说出指使你的人是谁，也许，我还能考虑放过你。”
“没有人指使我，没有！”夏柚连忙抬头，惊慌否认。
只是，她的眼神飘忽，不敢跟宋语歌对视。
宋语歌的神情越发失望。
“如果你不肯说，那就走法律程序吧。”宋语歌有些疲惫地摆了摆手。
她还是太天真了。
太容易相信人。
可是，她相信的夏柚，却给了她当头一棒，无情地嘲笑着她的天真和愚蠢。
“嗯。”慕南晟揽住她，“这件事我让人去办，我先送你回家休息。”
“好。”
两人刚走出会场，胡娜娜就追了出来。
“喂，宋语歌！”
宋语歌停下脚步，慕南晟也停了下来，看了胡娜娜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