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雅望没搭理他,而是由着后一步到来的郎中再次给清溪嬷嬷诊脉,可是那位郎中捏了半晌的脉,仍旧把不出来这到底是个什么毛病。
郎中缓缓地摇了摇头:“夫人,这脉象确实没任何问题,吐血估计也是……大限将至,恕老夫无能为力。”
“你放屁!”
孟听风眉头一皱,不乐意了,“学医不精就回去好好练练再出来混,怎么为了捞钱还出来害人呢?这老妇人分明是中了毒!”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孟听风的身上。
萧遇安直接把孟听风拽过去,用胳膊肘暗暗用力地捅了捅孟听风的腰窝子:“叫什么老妇人,不会叫就别乱叫,这是雅望的乳母,放尊重点。”
“哟哟哟,这是雅望的乳母!”背对着他们三人,孟听风阴阳怪气地冲着他做了个鬼脸,“听听这叫得多亲密哟。”
萧遇安一噎,他刚想怼回去,就听得身后的郎中说道:“小公子年纪轻轻,口气倒是不小,也不知公子师从何人,学医多久,敢在这里对老夫这从医半生的人指指点点说老夫学医不精!”
医术这门道,一般来说是年纪越大,道行越深,越有威望受人敬重。
孟听风转过身去,却见三个人都面色难看。
墨雅望抬手拦住了欲跟孟听风起争执的郎中,直接快刀斩乱麻让店小二把郎中送回去。
而后,她的目光落在了孟听风的身上:“中的是什么毒?你可知道这毒怎么解?”
孟听风抱胸,吹着口哨哼着小调不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