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火是消防厅的工作,你们警视厅凑什么热闹”
“抱歉实在是因为一辆消防车失控,连续造成多起交通事故,警方正在全力追捕肇事者—.请大家去找別的路通行吧!”
“啊,好可怕!”
纷纷扰扰的声音传入耳中,林克心里泛起古怪的吐槽欲望,但最后变成嘆了一口气,真不愧是多灾多难的米町,今天遭遇的事情实在太多,他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先吐槽哪个。
喉,绕路吧。
刚走没两步,他突然停住,心有所感地抬头四处张望,却正好看到一个身影瞬间划过某幢高楼的顶端,背上似乎还趴著一个小孩子。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林克实打实地敢肯定自己刚才看到了一对尖尖的耳朵,而且还是三角形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林克拍著脸自言自语安慰自己:“我一定是眼了怎么可能看见二狗子呢—啊哈哈,哈哈!”
隨后他像屁股著火一样逃离了这个地方,等回到猫饭店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他久久不能理解:
猫饭店里热闹异常,林克一眼就瞧见了挤在人群中的沐丝和毛利小五郎一一好傢伙,四五十个男人头上全部插著朵,有的在织毛衣,有的在洗衣服內裤,有的在切菜做饭——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整得跟家庭主妇联谊会差不多。
尤其是毛利小五郎,看见林克进门后,迈著小碎步跪到他面前,捏著嗓子满脸堆笑说道:“书归女、(欢迎回家),林克君今天工作辛苦了,饭菜已经准备好,热水的温度也正合適,请问您是想先吃饭还是洗澡呢”
呕一一林克好悬没吐出来。
“林克!大事不妙!”可伦从人群中挤了过来,“珊璞被药菜村双胞胎绑架了!”
“我去,这到底哪条世界线不对,今天怎么尽遇上事儿—”林克看著四周,“这又是什么情况”
“哦,之前我外出的时候,珂和琳珂在饭店里大闹一场,给顾客们都种了母性,导致他们都变成了贤妻良母,哪怕你对他们做这种事情都绝对不会反抗。”
可伦说著,用拐杖粗暴地將毛利小五郎端著的托盘掀翻。
望著精心准备的饭菜洒落一地,这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心里面满是委屈,掩著面婴婴婴地哭了起来,眼泪鼻涕粘的满鬍子都是,场面极其的辣眼睛。
林克一头栽在地上:我选择去救珊璞!
夜色中的风林馆高中一片寂静,但凡有人路过的话一定会膛目结舌,这里已经变成植物的乐园,无数你压根就分辨不出什么品种、且长相怪异狞的植物肆意生长著,整间学校都笼罩在浓浓的瘴气中。
在这交织的丛林中央,两个容貌秀丽,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正彼此相拥在一起,她们脚下则躺著昏迷不醒的珊璞和乱马。
“十年了,我们终於可以报仇了,耿珂!”
“你说得对,琳珂!我们要杀掉珊璞的新郎,让她品尝和我们一样的痛苦!”
“在此之前嘛——”
两个女孩同时看向珊璞:“揍她!”
瓏珂和琳珂,这对天才少女於十年前和珊璞结下仇怨。
当时可伦带著珊璞去药菜村採购草药,贪玩的小珊璞被瓏珂恶作剧般下了毒药,隨后又被路过的琳珂给救醒,因为两人长相一致,所以琳珂便挨了一顿冤枉的臭揍。
关键这事还没完,此后十年间只要珊璞遇见这俩人,不管你是谁必定狠狠地打一顿,更巧的是两个村子离得还不算远所以,瓏珂和琳珂对珊璞的恩怨完全是积重难返的结果。
里啪啦——....桌球乓乓.—.咚咚鏘鏘!
打累了的瓏珂擦著额头上的汗,心满意足说道:“打了一百下呢,好过癮。”
“是时候了结他们了!”琳珂从腰间抽出匕首刺向珊璞。
然而珊璞却突然动了,一个侧翻躲开近在尺尺的匕首,同时一脚將琳珂踢飞几米远,隨后鲤鱼打挺起身,揪住发的瓏珂左右开弓,劈啪就是十几个耳光,瞬间对方的俏脸肿的跟馒头一样。
赶回来救援的琳珂同样不是对手,珊璞三两下就把她放倒在地,开始了惨无人道的殴打。
在这个过程中,珊璞一直都没睁开过眼睛。
而当林克赶到时,两名少女已经被打成猪头了。
他异地看著眼前这一幕,直到被琳珂的求救声惊醒,
“喂,那边那个谁,你是来救珊璞的吧,拜託先救救我们吶!”
“不是,你们这什么情况”林克指著骑在两人身上正挥拳如飞的珊璞问道。
“她被蛇毒草咬到了,但又被我们的殴打触发到了本能防御机制,”瓏珂哭丧著脸解释道,“所以意识昏迷著还能揍我们妈,饶命啊,要被打死了!”
林克:
:“.....
所以你俩除了玩毒玩得溜之外,自身的武艺真就稀鬆平常是吧
谁给你俩的勇气来找珊璞復仇的梁静茹吗
但事情还是要解决的,林克只能哭笑不得地拉开珊璞,避免她对两人继续施暴:“喂,你们两个把解药交出来。”
瓏珂琳珂先是哎呦叫唤了半天,才异口同声说道:“解药只能现场製作。”
“现在就做,別想著耍小心思,我盯著你们呢!”
为了震镊两人,林克一拳打在旁边一根异常粗壮的枝蔓上,枝蔓应声而断,最顶端的巨大苞掉落在地,砰地一声闷响炸开,幽绿色的粉撒得瓏珂琳珂浑身都是,俩女孩翻著白眼一头到地上。
林克:“我x!”
他看了看昏迷的两人,又看看被自己拽住仍不肯罢休的珊璞,默默地鬆开了手。
瞬间,珊璞便如离弦之箭一样了出去,对著地上昏迷的俩女孩拳打脚踢,场面极为惨烈。
两分钟后,琳珂颤巍巍地抱著头呻吟道:“可以了,我们已经醒了,现在就製作解药,別让她再打了...““
同一时间,距离风林馆高中不远,一处尚未完成的建筑工地里,穿著睡衣的戈薇气喘吁吁地奔跑在钢铁之间。
一大团黏黏糊糊、表面不停翻滚著泡沫的黑色泥浆,蠕动著紧紧追逐在她的后面,而在泥浆的最前端,竟“长”有一张惨白且布满恐怖疤痕的面具。
从面具中发出嘶哑可怖,充满欲望的声音:
“——四魂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