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晾她一晚,再放出去。”
谢怀川声音冷淡,全然对贺悠蓉没有一丝兴趣。
若不是为了将贺南初摘干净,他也不会做这种事。
皇后那边的手段可不光彩,他可不想让他的救命恩人,被针对。
更何况,以他的身份,还无法光明正大的派人保护她。
“是!”
宝翠见贺悠蓉偷偷摸摸出去,也没闲着,直接去了朝霞苑。
顺便将贺悠蓉私会外男,彻夜不归的消息散播出去。
那些人原本就是爱八卦的,听到这个消息,都当奇闻说得津津有味。
“小姐,宝翠求见。”冬酒看着正在看书的贺南初道。
贺南初正在研究自己的之前写的兵书,因兵法原本便是千变万化,战场上更是刀剑无眼,她作为将军,如今虽不能战场杀敌,但到底不能荒废,便将手上的原本撰写的兵法,再精进一些。
若是兵法精妙,若哪日开战,或许还能救更多的将士。
闻言,贺南初的手微微一顿,“叫她进来。”
贺南初倒是能理解,一个被破了身子还坏了舌头的丫鬟,对贺悠蓉能有多深的怨气,偏偏贺悠蓉还觉得自己大发慈悲饶她一命,她便会感恩戴德。
殊不知,她这般行事,便是让宝翠连死都不如。
失去了女子最为珍贵的东西,变相当是毁了。
日后想要嫁人好好过日子,可不能够了。
破了身子或许好说,可即便是穷苦人家,也不愿找个破了身子还是哑巴的媳妇儿。
宝翠被叫进来,便朝贺南初磕头,而后递给冬酒一个纸条。
贺南初看了冬酒一眼,冬酒会意宣读:“她说二小姐私会北靖王,如今应当是在王府。”
“王爷不喜欢你家二小姐。”贺南初陈述事实。
虽然她对谢怀川也没什么兴趣,可她也观察了一下谢怀川对贺悠蓉的态度,嫌弃的跟什么似得,根本不可能跟贺悠蓉发生什么。
宝翠摇摇头,指向自己的喉咙,贺南初看了眼冬酒,冬酒立刻会意,拿纸笔递给宝翠。
“小姐收买了王府的婆子,还买了不入流的药。”
冬酒看了眼自家小姐,有些担忧。
若是贺悠蓉真的爬床成功,那她家小姐怎么办?
想到这儿,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凭什么这贺家一个两个都来抢小姐的东西?
小姐好不容易找到的靠山,凭什么给他们?!
“听说你自小跟着二妹妹,忠心耿耿,如今被歹人割了舌头,二妹妹不嫌弃你,你怎能诬陷二妹妹?”
“若是二妹妹知晓只怕是会难过了。”
贺南初故作悲伤。
宝翠气红了眼:“根本不是马匪将我舌头割了,是二小姐!我心里恨她!她把我害成这般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若不是贺悠蓉贪财,宝珠不会死,她也不会被毁了一生,一辈子没了盼头。
如今她活着的目的,便是看着贺悠蓉一点点掉入地狱。
她怎么能攀上王爷?她有什么资格攀上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