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吸口气笑笑:“是啊,你看我陌千寻怎么就混到了今天这么个田地,就连居身之处也没有,总也是有地方去的,天下大着呢。”
“千寻。”
“不要叫我,我讨厌死你了。”吼,也无力去吼你了。
他一脸的受伤,但是现在受伤,有什么用,我们本不该开始的,一开始的时候就注定了会伤痛。
他还是抓紧了我的行李箱:“我得拖着下去,看着你有个地方安顿好,才会离开。”
他这么固执得不肯让步,我提着包就先下去。
坐上车,我就跟司机说:“随便走。”
晚上浓浓的黑,更是孤寂得不得了。夜灯的颜色,都是这么这么的寂寞。明明很多熟悉的地方,这会儿却变得陌生了。
到了一个酒店,林夏叫了停,司机把车开了进去。他拉出行李箱就去前面办理手续。
把牌子给了我:“上去吧,我不会去打忧你的。”
说完把行李给了服务员,转身就走。
我上了去,在酒店的窗外上往下看着,夜色何必轻过薄夕,怨只怨,此刻的人心情与心境。
第二天我便离开了,带着我的行李离开,在北京偏落的一个地方住下来。
小酒店里也是人来人往的,并点不会寂寞。
我知道我的时日不多,但是从来没地这这么安静着。
之娴我没有告诉她,我的朋友,我很珍惜,我不想她为我难过。
在黑夜里我摸着肚子,这么的奇妙,这里有一个孩子。
我居然还会再怀上孩子,总以为这一辈子,这是不可能的了。
虽然,现在来得不是时候,也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对的人,但是它,毕竟也是生命。
第一个打电话进来的,就是乔东城。
他很着急地叫我:“千寻,千寻。”
我轻声地说:“我还好好的。”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想见你们,谁也不想。”让我静静地几天吧。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千寻,有办法的。”
“其实有没有办法,无所谓的了,我命大地逃过了几次的劫,但是我不能一直这么命大下去,没关系,乔东城我很好,我也想得很开。”
有时候死,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挂了电话,他没有再打进来,几个发小的信息,却是不停地进来,都是安慰我,叫我不必太担心,一定会找到相配的骨髓的。
我从不担心,找得着,是天意,找不着也是宿命。
住了一个星期,身体还是一如即往地那般好着,半点都没有什么样的不适应,即不孕吐,也不会贫血而晕倒。
陈景景打电话给我:“陌千寻,你怎么要请这么多假啊,你这个学期,是不准备下去了吗?感觉你怎么总是三心二意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