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后,她脸颊两侧微红,转头对上一双冷漠的眼睛,宛如昨夜的毒蛇。
“昨夜我……”阮柔咬着唇,昨夜是她梦见自己一条死死缠着她的毒蛇,而后对她这样那样了,真叫人羞耻,这桩事她还想问一问但欲言又止,
“昨夜、如何?”白祁又问一遍。
阮柔低着头,手中绞着裙带,不经意间双颊绯红,湿漉漉的双眸看向他,他那双眼睛与梦中毒蛇一模一样,清冷。
“昨夜我…”许月圆支支吾吾,考虑着编排着,决定将所有过错都推向他身上。“你好残忍…我都被冻醒了!”
眼睛愈发湿润,声音透着委屈,仰着无辜的小脸…
白祁紧了紧手,尽是阴狠暴戾的神色。
原本一丝不苟的月白色长袍遮住了坚实的胸膛肌理
褪去了一大半…令她忍不住想胡思乱想…旖旎…风光。
白祁骤然睁眸,阮柔意识到情况不妙,一瞬间朝他身上扑。
柔弱无骨的小手急切地绕到白祁耳后去解他脖子上的狗链,用力拉扯却解不开,阮柔越发焦急。
白祁身子微僵后仰着修长的脖子,电光火石之间,接住柔软的身体,两人双双坠入在大**。
狗链咔嚓一下已松动,阮柔撑着双手,底下yg邦邦的触感,不由像小奶猫般踩奶的抓了抓,身下传来低沉的闷哼声!一双冰眸紧紧地凝视着她,阮柔面颊如桃花般红低头看自己做坏事的手。
胸口火辣辣的红,那一片异常明显透着薄红,还残余指甲的痕迹,像是被女人抓的。
眸中愈发深邃好似寒冬大雪飘零,落在地上融化成积水,清澈见底又微微泛着蓝色,多了一丝以往不同的柔和。
望着他那双平柔和的眼睛,明明含着羞耻与气愤,这不是生气了。
“我……”
自己会错意了,阮柔慌乱地起身,整个人还沉浸在思绪万千当中,未注意到衣裳都格外凌乱,露出圆滑的肩膀。
而此时想想自己做的事情,羞愧得无地自容,也没想什么,直接冲下床榻离开。
打开关好殿门,阮柔脑袋沉浸在,后悔,后悔,现下只余后悔和懊恼中。
恍恍惚惚走了几步,抱住了殿外的金丝楠木柱,头往柱子上敲,却也怕疼,轻敲。
她双掌贴到脸颊,满脸通红滚烫,也同样没办法见人了!
哗啦--
嗯?听到声响回过头,修长的手握住了门边,门缝中可见玄色衣袍,门被从外重重推开。
“参见陛下!”殿外候着的一干人马恭恭敬敬地下跪行礼,不敢抬头看分毫。
女子衣衫不整,脸蛋薄红,从殿内跑出来,显然是与陛下经历一晚的洗礼…
众人虽然讶异,也知晓冒犯陛下脾性,各个头都不敢抬。
“起身。”新帝神色阴沉,心情似不悦。
众人心中咯噔一下,女子可是没伺候好陛下,战战兢兢的起身候着,等待新帝的命令。
白祁刀刻的脸浮现薄怒,眼前的少女一举一动牵动着他,脱下玄色的外套披着她身上,宽大又长衬托她欲发娇小。
阮柔此刻才意识到自己衣衫不整,瞅一眼面色平静低着头的宫女们,面色潮红。
她刚刚…就这么出来了…
丢死人了
而宫人被陛下胸口那两抹红痕惊呆了,像是被抓揉揪出的痕迹,出现在面若如霜的陛下身上实在有些佩服…眼前少女,
…吾辈楷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