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时候没注意名称,随着车辆的驶出,她才看清楚门口的湖景石上镌刻的几个大字。
——云庐。
这么看,这里的地只贵不低。
“资本家果然是到处都有房子。”她喃喃地抱怨。
她一个打工社畜为了那个被搬迁的房子损失了一个多月的房租都耿耿于怀了好久,可是他这种人压根不在意那点钱。
可是沈之言听见了,“这个房子,我是为你买的。”
元千夏嗤一声。
沈之言看了一眼窝在座位上,一副恹恹样子的元千夏,“不管你信不信,反正当我在崇城创办新飞的第二年便购下了,只是一直没住进来,你可知道你们医院在某处大学第一次演讲?”
“?”
“那一次你戴着口罩以为我认不出你是吗?”
元千夏想起来了,那次他好像和一群校领导走在一起谈论事情。
元千夏震惊,“所以,那个时候你就认出我了?”
“嗯。”他点头。
什么!
她一直以为那次车祸才是他们第一次相见。
“其实更早以前,我就发现你了。”他说。
元千夏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其实,这三年,我一直都在找你,只是你不知道,一年前,我托人在崇城终于找到了你的一点蛛丝马迹,所以,那一次我来崇城看病是为了你。第一次看见你,是在一辆公交车上,公交车师傅撞了我的车,乘客不得不下车离开,我尾随你才找到了你居住的那个破旧的工厂家属小区。”
她震惊得如同头顶炸了雷。
一切的一切恍然大悟。
“所以,你再也不会像曾经那样任意可以逃走我的身边了。”
她万万没想到他对于自己曾经离开他的事实竟如此的执着,执着到这辈子要狠狠地把她困在他这里。原来很多事情并不是巧合,都是他的一手计划罢了,而且他从来就没打算放过她。
沈之言很满意她现在惊恐又无奈的模样。
“还有你的父母亲人朋友,我都会全部掌控,只要你有一点想要背离我的意思,你身边的人,我都会一一毁灭的。”他含着笑说着风淡云轻的话。
可这话落在元千夏的耳朵里就是威胁。
她沉默地倚在椅背上。
不知过了多久,当云边的阳光照耀她的身上,她面无表情地说,“那童望泞呢?你们不是要结婚了吗?”
“我说过我不会娶她。”
他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她,“好了,你昨晚也喝醉了酒,今日恐怕精神不太好,还是早日回去休息吧。”他说完这句话后,车厢里便陷入一种冷冷死寂。
沈之言打开音乐放着一些缓和的轻音乐打破这寂静,随着车外的微凉的风和舒适的座椅,还带着一点昨晚醉酒后的头晕,元千夏渐渐歪着头闭了眼。
到达市区里面的时候,已是下午三点了。
沈之言将其抱着放置在**的时候,她已经睡熟了。
他贴心地将窗帘全部拉拢,并将床头的小灯开启,在她的额头亲吻后便离去了。
随着关门声袭来,**的人渐渐睁开了眼,看着满室橘色的光,陷入一种茫然的状态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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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节来临。
医院里面也蹭了一波热度,在大厅摆放了一些应景的装饰物。
元千夏到医院上班的时候,有不少护士在大厅摆姿势拍照,一人看见了元千夏,“千夏,快来,帮我们拍一张。”
她只好走去帮她们拍了几张。
“哇,这兔子好可爱。”她们围在一起看照片了。
元千夏便没在管了,正打算上电梯回办公室,身后传来一声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