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安眨巴眨巴那双水灵灵的眼眸,她抿了抿唇瓣接着讲道:“吃一点点就好了。”
温圳宴全身瞬间僵硬起来。
温圳宴欲哭无泪一般:“姑奶奶你就饶了我吧。”
苏晚安也不打算继续为难温圳宴,起身就跑到外卖面前,她激动的搓了搓手:“早就听说H国的韩式炸鸡最这正宗了,今天我要好好尝一下。”
温圳宴就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苏晚安吃的很欢的模样,他眼神含着笑意,忍不住打趣着苏晚安讲道:“我看啊你这次来H国可不全是来看展的吧,在吃的方面可花了不少心思。”
苏晚安啃着鸡腿,眼巴巴地听着温圳宴讲,嘴里的动作没有停下来过:“这不是好不容易来一趟H国嘛,那你得好好的把从前不怎么能吃到的东西趁这个时间要好好吃个够,又不是天天能来。”
以前还没怎么发现,这一次来H国倒是把苏晚安大胃王的潜能给发觉出来了。
温圳宴面色深邃,在亮堂的客厅里愈发有小鲜肉的内味,“姝姝以后想来,我随时带你来。”
“真的么?”苏晚安瞬间激动起来。
从前她要是出国都是因为接了走秀的通告才有机会,一般情况下她都不会选择出国。
温圳宴点头,“只要姝姝想,随时都可以。”
这一刻,苏晚安内心一股热流直窜心窝。
一双好看的凤眸像是呆住了一般斜斜地望着旁边坐着的男人,久久移不开眸光。
苏晚安没有说话,她知道只要再等几天,等到温圳宴做恢复手术,一切都归回原点。
她跟温圳宴之间有一条长而不可越界的深渊,永远都无法彻底的涉足对方。
苏晚安吃了几口韩式炸鸡就饱了,她伸伸懒腰,声音无比的慵懒纯欲:“我吃饱了,这么晚了得睡了。”
话还没聊两句,这一点让温圳宴非常吃惊:“你就吃饱了?”
温圳宴黑压压的眸光突然看向桌上摆着的炸鸡,还有一大半摆在那。
苏晚安肯定的点点头,双手还不忘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
“这会是真的吃饱了,彻底吃不下了。”
“不行我现在实在是熬不住得睡觉了。”
温圳宴忍不住又说道:“那桌子上的这些怎么办?还剩这么多。”
苏晚安说完,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哈气,整个人开始往房间的卧室走去。
苏晚安声音都含着一分娇娇软软的劲:“明天早上继续。”
苏晚安打心眼是个觉得浪费可耻,对于浪费食物这件事来说,她基本是零容忍。
苏晚安走到床头,突然想到一件事情这次订的酒店是大床房,也就意味着着整个房间只有一张床。
她步子猛地一顿,然后干巴巴的转头发现温圳宴此刻正往她这走来。
她马上把头撇回来,该不会今天晚上温圳宴要跟她睡在同一张**吧。
温圳宴现在可是失忆了,打心眼觉得他们就是真实的夫妻,肯定是觉得睡在同一张**没有任何问题,可是只有苏晚安知道他们之间是假的!
“打住!”苏晚安连忙发出了声音。
温圳宴修长的双腿因此没有继续往前走。
“姝姝怎么了?”温圳宴的问题特别直白,深邃的眸光落到了苏晚安身上。
苏晚安看到温圳宴深邃的眼神里透着无辜,她的心瞬间就软趴趴下来。
“就就你知道的我现在怀孕了不方便两个人睡在同一张**,防止压到我肚子里的宝宝。”苏晚安说的小心翼翼时不时地直接把肚子里的孩子当做挡箭牌。
闻言,温圳宴的眸光看向了苏晚安的腹部,他嘴角泛着一抹微乎极微的冷笑,随后他开口讲道:“床很大的姝姝,不会发生这样的事的,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是实属多虑了你知道吗?”
苏晚安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现在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防止温圳宴跟他躺在同一张**,尽可能的避免这样的事情发生。
“反正你不能跟我睡在听一张**。”苏晚安一屁股直接坐在了**,觉撅着嘴巴硬是一眼都没在看温圳宴。
温圳宴此刻直接走了过来,坐在苏晚安对面的沙发上,他尊贵的身躯缓缓落座,傲然非凡,身上的气质更是彰显他的气宇。
温圳宴脸上没有任何情绪,而是很正经的问道:“那姝姝想要我睡哪呢,房间里只有这一个床呢。”
温圳宴又点点头,语气颇为伤感起来:“我知道我刚刚惹姝姝不高兴了,姝姝想让我睡地板,我没事的,一切都OK,其实姝姝你想让我干嘛直接说出来就好了,不需要弄那些弯弯道道,我都会乖乖听你的话的。”
温圳宴的表现让个苏晚安瞬间自责起来,她单手不自觉的握成拳拽住被子,她站起来有些激动的开始辩解着:“我没有想让你睡地板,你不要乱想好不好。”
温圳宴睁着那双无辜的双眸看着苏晚安,声音都变得很轻起来:“那姝姝的意思是?”
苏晚安立马说着自己的想法:“我真的没有想让你睡地板的意思,就是我现在怀着孕大着肚子,你看看你现在年轻气盛的,万一我们来个情不自禁,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的。”
苏晚安觉得这一招非常管用。
万事都可以拿孩子当挡箭牌。
温圳宴仍然没有退缩的意思,好似在这件事情伤已经跟苏晚安杠起来了一般:“可是姝姝,既然不想让我睡床,又不能让我睡地板,这房间克数没有能睡得地方了,总不能我一晚上都站着不睡觉吧。”
说到这他脸上的情绪非常无奈起来。
苏晚安小脑筋一下子就机灵起来,她说道:“客厅的沙发!”
“你不用睡地板的,我跟你说客厅的沙发可宽敞的,你一个一米八多的大高个睡下去完完全全没问题。”
温圳宴好似早就料到苏晚安会谁出这句话的一般,他早就想好了应对的对策:“睡沙发呀?”
温圳宴的口吻很明显就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被打发掉的。
温圳宴眼眸中立马闪过一口精明的神色,他坐在沙发上,一点都不像是一个给操纵者,反而就像是一个掌握全局的人一般。
他笑了起来:“可是为什么不是姝姝睡沙发呢?你想想姝姝,飞机是我弄得,酒店是我订的,你的外卖呢也是我拿是,我做了这么多事情最后却落到一个睡沙发的地步,这一点我神的不服气呢姝姝。”
苏晚安听了瞬间哑口无言起来。
她没有想到温圳宴居然开始跟她计较这些起来,确实这趟旅程的种种都是温圳宴安排的,最后却落到一个睡沙发嗯下场,无论怎么特说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