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浩宇肯定是不想让周苒误会,他怒眉,整个人愤怒到了极点,甚至是用一口流利的H国语言:“你他妈的想死就直接说!”
“我弄死你。”
金浩宇这副样子完完全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眸内的认真无论是谁都能看得出来。
陈笙自然是不敢多言,毕竟她能看得出金浩宇对她没有意思。
但对她没意思,为什么要选择来看这次的T台秀呢!
陈笙不太明白,脸上的惶恐在就汹涌上来。
周苒自然是知道金浩宇这人对这个模特没有意思。
但她心里就是特别不服气。
许是因为陈笙说的那番话实属是把她给气到的原因。
“小苒,你相信我,我的眼光怎么可能这么low看得上这样的人,我的心里一直以来都只有你一个人。”金浩宇此刻非常深情地低着头,双手搭在周苒的双肩上,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甚至是一丁点用力的成分都不复存在。
总之把温柔两个字刻在了骨子里。
就在这一刻,一直沉默寡言的苏晚安突然张嘴说了句:“好了,这次放过她吧。”
这句话无疑是让全场都呆目了。
就连陈笙本人都没有想到这句话居然是从她的嘴巴里讲出来的话。
现场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吃惊。
连周苒对于苏晚安的这事都感到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她手舞足蹈的在苏哇安面前比划着,为苏晚安打抱不平:“为什么啊姜姝,你听到这个疯女人刚刚都在说些什么没有,她刚刚说的那些话,你能忍得了?”
周苒实在是对苏晚安佩服之至。
苏晚安淡淡的神色瞥了瞥陈笙,她的作风不像是往日里不饶人命刁钻,选在这会子也变得佛系起来,“我现在累的很只想休息,对于其他的事情,我实在是没有精力了。”
苏晚安说完这句话,马上侧着身子向着旁边站着的温圳宴说道:“阿宴,我们回酒店吧,我不想待在这了。”
总之这次看T台秀苏晚安并没有给苏晚安太多的感受。
看到陈笙她总是会不自觉的勾起以前的回忆。
那个时候苏家还在,而陈笙跟她的关系也没有闹得这么僵。
她甚至是不知道为什么陈笙跟她的关系会变得这么僵。
就好像苏家也是一瞬间破产,她身为当事人过的懵懵懂懂的。
温圳宴f时刻注意着苏晚安的情绪,他听了苏晚安刚说的话,没有任何的阻拦,而是单手揽住了苏晚安的肩膀,他样子殷俊多金,五官也是端正,满满的讲了讲:“好,我们现在就回去。”
整个过程温圳宴没有说的话,非常的听话。
原本禁锢住陈笙的保镖也因此放开了手,她眼眸内全是难以置信,她死沉的眼眸就这样光盯着苏晚安离去的背影看个不停:“苏晚安你别以为你这样做一切都会迎刃而解,我告诉你不可能,不可能!”
陈笙几乎是用尽的嗓子眼的力道说着话,眼神也是哀怨巴巴地让人觉得可怖。
旁边的经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好心劝道:“我说陈笙你到底有完没完,她根本不是苏晚安,苏晚安也早死了八百年了,你干嘛老师揪着这一点不放呢。”
陈笙没有回经理,她眼中的恨意从来都没有消退过。
甚至是在此刻更加的浓稠了几分。
她就知道苏晚安这样挨千刀的不可能这么快死,果然现在让她发现了!
苏晚安走出会场,整个人都陷入了沉思没有讲话。
温圳宴当然是看出了苏晚安的反常,要换作往常的话,苏晚安早就没皮没脸的直接发冲着那女的骂了。
可这会子,她就像是一个落幕者一般,整个人充满着伤感。
温圳宴修长高大的身躯一直在苏晚安旁边站着,他没有说二话,就这样静静的陪着。
苏晚安只觉得此刻安静极了,她突然抬起眼眸看了看旁边高大帅气的温圳宴,她忍不住说道:“刚刚的事情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按照温圳宴平时的性子这会子肯定是巴拉巴拉讲个不停,直接跟他唠起来。
而现在温圳宴安静的让苏晚安都不敢相信旁边这个人真的是温圳宴吗?
温圳宴一贯潇洒的态度,她双手放在后脑勺交叉,虽然看上去沉思稳重,可性子还是一个十八岁二十岁不到的男人,无论是外表多么的严肃,心智没有彻底的沉稳,一起都是不一样的感受。
“没有。”
温圳宴很平淡的讲完,可以说是想都没有想。
苏晚安彻底呆住了:“为什么?”
“刚刚她说了这么多,你难道就不好奇吗?”苏晚安心里有些不平衡起来,好似这一刻她神的很希望温圳宴能够问她一下基本的情况。
苏晚安这会子真想没有一丁点隐瞒全都说出来。
温圳宴的态度不减,平常心:“这有什么的,一个是我老婆,另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疯女人,你说我要相信哪个,再说了老婆什么时候想说了,我肯定就能知道了,需要着什么急,表现好一点,老婆不就告诉了嘛。”
苏晚安就没想到温圳宴居然是这样想的,一切都看的也不开。
苏晚安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心情复杂。
苏晚安看了看温圳宴,她忍不住的说道:“我说如果,如果我根本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美好,你还会这么喜欢我吗?”
还会像现在一样义无反顾的选择站在她身边吗?
这一点苏晚安非常想知道。
温圳宴左手食指微弓,立刻敲了敲苏晚安的脑袋,他看上去没有任何的负担,甚至是连眉目都是阳光帅气:“姝姝,我都跟你讲过几百遍了,我喜欢的只是既这个人,无关记得身份知道吗?无论你是变成了怪兽还是奥特曼,只要你还是你,我终其一生,都会尾随着你。”
苏晚安听得津津有味,没想到的是温圳宴嘴皮子这么溜,一下子说了这么多。
“看不出。”苏晚安这会子反应异常的认真起来。
温圳宴有些搞不懂,他特体问道:“看不到什么?”
苏晚安嘴角露出了一抹搞死领家小姐姐一般的笑容,她简单的讲了讲:“想不到一个十八岁的小屁孩居然讲出了这么多哲学大道理,看来这学没白上啊,道理懂得这么多。”
温圳宴一直以来都很反感从苏晚安的口中听到她叫他小屁孩,温圳宴沉着脸,反反复复的强调道:“我再说一遍不是小屁孩,是老公,我们两个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关系,而且还是具有法律效应的那种,不是假的,所以记忆后不能再叫我小屁孩了。”
“乖,叫个老公来听听。”
温圳宴彻底笑开了花出来,嘴角正好抿出了刚刚好的微笑弧度出来。
苏晚安实在是没忍住直接笑喷了:“叫你老公,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