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安自说自念道:“那你恢复记忆以后呢?”
她说的话很轻,就连眼神都不是飘渺的,完全没有一丁点力气。
温圳宴还是刚刚那般肯定的样子,他侧头看了一眼苏晚安闷闷不乐的样子,他马上侧着头很正经地朝苏晚安来了句:“一样呀。”
温圳宴并没有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来。
毕竟他跟她都已经是夫妻了,一个小小失忆而已,并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感情苏晚安只是抿着嘴巴,没有说其他的。
毕竟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她跟温圳宴之间本就是利益交织的关系,从来都不存在有任何的感情参杂着。
苏晚安内心叹了一口气,等温圳宴恢复记忆了,一切就归于原位了。
苏晚安这样想着,仍然是提不起任何精神的模样。
温圳宴一直都有在注意苏晚安的情绪,苏晚安微微耸着眉头,他就能细心地察觉出来不对劲,他马上说了句:“姝姝,你是哪里人来的?”
突然被问到的苏晚安整个人都有点懵懵懂懂的,她用手指了指自己,然后讲了句:“你说我吗?”
温圳宴正着脸注视着苏晚安。
苏晚安自然明白了,她马上来了句:“我是广市人呀。”
她是土生土长的广市人,虽然温圳宴现如今已经失忆,但怎么的也会从她的口吻里听出来她是正儿八经的广市人呀。
温圳宴嘴角露出神秘的微笑出来:“那你想不想换个地方?”
这句话这彻底把苏晚安给弄不会了,她马上不解的来了句:“啥玩意?”
换个地方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打算把她给移走?
苏晚安想都不想直接摇头否定着:“不要不要,我觉得我现在这样挺好的。”
温圳宴嘴角往下低了低,他颇为失意地念了句:“这样啊,还想着让你做我心上人来着。”
“既然你不想那就算了。”
苏晚安持续无语子。
她一脸无语的看了看温圳宴,她板着脸:“你能不能正常点。”
温圳宴单臂搂着苏晚安的肩膀,两个人准备走出电梯,温圳宴还是那副什么都像是无所谓不在乎的模样,“无聊很正常的,姝姝,这就是我正常的样子。”
苏晚安开始有模有样的打量着温圳宴,她开始慢慢地讲了句:“原来正常起来还是这个样子啊,以前只是觉得像个傻子,接触久了之后发现,原来不是像,其实就是一个傻子。”
温圳宴很明显就不甘心起来,他撅了撅嘴,在外人眼里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此刻整装傻卖萌,“姝姝,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嘛。”
苏晚安样子平静地不能再平静起来,“但凡你正常点,我说不定都不会臭着个脸跟你讲话。”
两人刚走出电梯,迎面过来的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后面被一个保镖推动着。
苏晚安看到温时节的那一刻,不自觉的屏住呼吸起来整个人都变得有些压抑沉闷起来。
温圳宴穿着黑色的衬衫以及配套的西装黑裤,就算是坐在轮椅上,身上的那股气势还是没有改变过。
温时节坐在轮椅上,迎面推了过来。
三个人碰面。
温圳宴自然是认出了这轮椅上坐着的人是温时节。
温时节发现温圳宴的那一刻,黑色的的眼珠子此刻已经恨不得从眼眶当中给跳出来,他心里过大的很,可面上还得装作什么事搭理没有的样子,在温圳宴面前经停的那一会时间,温时节也没闲着,马上来了句:“温圳宴,你居然还能出现在温氏集团。”
苏晚安自然是世道温时节这话里面的意思,也更加证实了温圳宴出车祸失忆这件事关电脑温时节绝对是有关系的,而且还不浅。
苏晚安看到温时节还活着的那一刻,双手握拳力气大了大。
凭什么温时节想弄死一个人轻而易举她苏家满门皆是,现在就连温圳宴也遭到了温时节的毒手,苏晚安眼眸流露出不甘的神色出来,愤恨无比。
温圳宴无畏无惧,看着温时节如今变成残疾的模样,他不由自主的开始嫌弃起来,“大家都是日子越过越好,你怎么还把自己给练废了呢?是想着重开?”
温圳宴用着最淡然无惧的态度跟温时节讲着话。
他眼神带着狠色,低下头望着在轮椅上坐着的温时节,嘴角嫌弃愈发明显,以至于温圳宴浑身都看不起温时节,他张嘴讽刺道:“不过要是重开的话,也不知道你有没有那个运气,再当温家的孩子。”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吧,时节。”他露出让人恐惧的微笑,就连眼底那最后的一抹温和都假的要死。
他从来都不是让人好欺负的,那一抹善意也是分人的。
温时节自然是不好受起来。
苏晚安很明显的观察到温时节因为温圳宴的几句话而变得面目可憎起来。甚至是快要受不了,把原本内心最真实的情绪都一一给暴露出来。
温时节坐在轮椅上,他双手放在把手上死死地按着好久,然后恨铁不成钢的说道:“够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用你一遍又一遍的提醒我!”
温时节很明显没了原先的耐心起来。
温圳宴永远是让人摸不着头脑,做出的动作总是把人搞得一头雾水,也就是这样,照样能把人弄得出其不意起来。
温圳宴眼神极狠,是充满威严感的脸庞微微低头注视这温时节看了看:“温时节,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你做的那点字缺德事真的已经天衣无缝了吗?真的是笑死个人!”
温时节的脸色肉眼都难过看得出难堪起来。
温圳宴慢慢的说道:“我为什么没去找你,真觉得自己做的很好,我不知道是谁了?好笑!”
苏晚安站在一旁,她都听得一头雾水起来。
温圳宴说的如此气势轩昂,难道是已经知道了谁是凶手了?
苏晚安还在思绪当中,突然一个掌心就把苏晚安给牵走了。
苏晚安的心还留在原地,一时间还难以反应过来。
等苏晚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温圳宴拉到了温氏集团外。
苏晚安站在门口,一下子走不动了一般,她朝着温圳宴高大的背影不忘质问道:“你怎么知道他是害你的凶手的?”
“凶手?”温圳宴眉头一皱。
苏晚安彻底呗温圳宴的三言两语搞蒙了。
“难道你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