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特助在旁边认真的分析着,>温时节根本不会就此安分下来,他脸色不爽,更多其余的神色:“说这么多,我们这些人根本就不感兴趣。”
“光是看报告分析就知道的事情何必要浪费大家的时间又讲一遍呢。”
张特助也只好停了下来
温时节唇角溢出一抹冷笑,下一秒他狠狠地看向温圳宴,接下来讲了讲:“都说伤筋动骨至少都要一百天,温总这才多久,连石膏都不需要了,啧啧。”
温圳宴还是沉然的样子,他侧着头看了看温时节,一个冷到极致的眼眸直接朝着温时节甩了过去:“温时节,你想干嘛?”
这样实打实的一句询问的话,把两个人水火不容的关系直接挑明白出来。
温时节这一刻非常有把握,他不想从前会隐瞒着自己,此刻他大大方方地暴露出他的手段狠辣,他直接说道:“温氏集团掌权人的位子你待的也够久了吧,得换人了。”
温圳宴并没有因为温时节的这几句话从而有任何惧怕,反倒是不畏不惧,眼底满是很平常的淡然感。
温圳宴反倒是回问了句:“那你说应该是谁坐这个位子。”
温时节直接回瞪了一眼温圳宴,他声音很凉:“我!”
温圳宴嫌弃感十足,他笑容尤为讽刺。
温时节特别厌恶这样的笑容,尤其是温圳宴总是以一种绝对的姿势,再瞧不起他!
他从来都不觉得他比温圳宴弱哪!
但为什么温圳宴处处高他一头!
他并不认为他比温圳宴弱,甚至觉得论能力更强,更能把温氏集团做大做强!
温时节每一个字都充满着严厉劲:“一个开会会因为私人问题把股东们给抛弃开的ceo能把温氏集团给管理好?笑死,温圳宴你根本不值得担任这个职位!”
温圳宴还是非常平静地样子,根本没有把温时节的话放在眼里:“所以你就认为你可以?”
温时节严肃起来,“自然。”
温时节的行为在温圳宴看来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小打小闹,温圳宴直接横了一眼温时节小儿科的表现,他黑眸非常平常心地看了看面前的股东,然后回着温时节刚刚的话:“你觉得你配吗?温时节。”
温时节不知道温圳宴究竟是想干嘛。
下一刻温圳宴冷然地向着股东们讲了讲:“在场有多少人支持温时节的,不妨举个手我看看。”
温时节信心满满地双手整理了一番西装的两侧,他看向股东,自信的两个字恨不得写在脸上。
谁知道,一秒两秒过去……
乃至一分钟过去了。
也没有人敢举手。
温时节的眉头皱的愈发厉害起来,他双手用力的锤了垂桌面,他横扫了一眼面前坐着的人,不甘心地讲了讲:“章总,黄总,罗总!你都说过会支持我的!”
被点名的几个人立马缩了缩后脖子,他们到底还是畏惧着温圳宴的,毕竟温圳宴的手段怎么样,他们又不是不知道。
怎么敢当面跟温圳宴作对。
三个人连连摇着头:“小温总,瞧你这话说的,可不能冤枉人啊,我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可不能因为自己要死了,还要拉着个垫背的。”
其他两个人也连连附和道:“对啊对啊。”
“我们可没说过这样的话。”
温时节这算是知道自己是被坑了。
要不是这几个老头子说着会支持他逆反,他也不至于今天就说出这样的话!
温时节毫无隐瞒起来,直接暴露出他最真实的情绪出来,可怕的,阴森的。
尤其是那双眼眸此刻阴冷冷的像是加了一层薄霜。
温时节直接朝着三个人来了句:“可以!非常好!你们三个老头子居然敢坑我,看我弄不弄死你们!!”
温时节之直接当众说出了狠话。
三个股东知道他们已经知道温时节肯定不会放过他们,连带着温圳宴也通过这次知道他们三个人的不忠。
他们只能态度很强硬地选择其中一方,表明自己的忠心才行。
很明显选择温圳宴的好处大于选择温时节。
没两秒的功夫,三个人就朝着温圳宴表明忠心一般,顺便黑一把温时节:“温总,我们三个人绝对是没有想选择小温总的心,小温总的想法跟我们几个人根本没有一点关系,他是个疯子,总不能我们三个人也陪着他一起疯。”
温圳宴不讲话,态度显而易见。
温圳宴很冷然的朝着温时节讲了讲:“ceo重新选举需要股东一半以上的人赞同,可现在看来没有一个人肯支持你。”
温时节一瞬间无地自容起来。
整个会议结束,温圳宴出来,挫败感十足的温时节直接跟在了温圳宴身后,他非常来气,“温圳宴你有什么好得意的,我就不相信你能一直在这个位子上坐着,总有一天我会牢牢地把你踩在脚底!”
温圳宴慢慢地讲了讲:“我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温圳宴说完,再也没有任何情面地直接离开。
温时节死死地盯着温圳宴的背影看了很久。
马上温时节拿起手机眼神凶狠的看着前方。
电话那头被接通。
温时节马上来了句:“我现在就要让温圳宴死,无论多少钱,我都双倍给你,我要的就是他死无葬身之地。”
似乎已经谈拢好了价钱,温时节眼神里满是渗着可怕的笑容。
温圳宴坐在车上,张特助坐在驾驶座位上,他侧着头问了问:“宴爷,温时节已经行动起来了,我们要不要提防一下,毕竟按照今天这个情势来说,温时节私下有联系其他股东妄图来扳倒你。”
温圳宴还是淡然地态度,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小孩子家家的,觉得翅膀硬了,不知好歹。”
张特助点点头。
宾利在高速公路上行驶着,张特助看了看车内后视镜,蹙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