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还是一个从未见过血腥场面的小女人,人生里最恐惧的血腥。
在经历姐姐骆梓雅的死亡之后,怕就是这一次了。
想着,司徒淳的口气终是无声柔和了下来。
“放心,他死不了!”
戴纳这个男人,本就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贵族公子哥。狂妄自大,骄傲的眼睛里容不下任何一个男人。在戴纳的眼睛里,男人的钱,就是应该被用来挥霍的。
而女人,不过是无聊时候用来穿在身上的衣服,一朵路边或者饲养在温室里随手可以摘走的花儿。衣服可以一件一件地换,花儿也会一朵接着一朵地凋零。
这个世界上,没有他赚不到花不出去的钱。没有他得不到的女人,更没有他甩不掉的旧衣服。
可惜的是,这位常在河边走的花花公子哥,终是栽到了骆筱雅的手里。被捅上一刀,掉进了河里。
值得一说的是,那河水,还是鲜红的颜色。
看戏人觉得大有看头,可是这在戏里的人,却不免来了心结。
戴纳,是司徒淳的生意伙伴,而且是最大的。在他戴纳的眼里,戴氏虽然跟司徒集团还有差距。但是司徒淳想要短时间里搞垮戴氏,那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儿。
两方人生意来往的自然客套,却不亲密。
戴纳不是善茬,司徒淳也不是省油的灯。
两者相互利用,互相牵绊,之前也都是相安无事。
如今,骆筱雅这么一捅。虽然是出于自卫,却分明做了一件麻烦事。
骆筱雅似乎早就习惯了那种充斥在鼻翼间,医院里消毒水的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