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传来敲门声,交谈声,骆筱雅转身想要跟过去,身体却被男人牢牢地固定在怀里。
关门声响起,男人却拉过骆筱雅的手,视线落过去,神情跟着冷了几分。
“怎么回事?”
细白的柔荑上,血迹斑斑的齿印,这会儿还在隐隐地向外渗着血。
前一刻骆筱雅全副的注意力都在等待上官明清来,这会神情放松下来,才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那种皮肤被撕裂的疼痛。
眼见男人神色不太好,骆筱雅忙不迭地抽回自己的手,故作云淡风轻,“你该知道的,没有意识的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男人微微皱眉的神情跟过来,大手也在同时再度纠缠了上来。态度有些强硬,却不难听出关心,“去处理伤口!”
步子迈出一小步,原本被司徒淳握住的手。
骆筱雅却在忽然之间反转,一把将反握住司徒淳的,紧紧拉住。
男人扯住她往前走的脚步,稳稳停了下来。
如今他对她已经没有了那种嘲讽和不耐的眼神,但男人微微皱眉,静默不语的样子,却是不悦的昭告。
“司徒淳!”骆筱雅松开拉住司徒淳的手,人却更进一步靠了过来,眉目间尽是那种被忧愁占满的哀伤,“我今天见过姐姐发病的样子了!”不像人该有的样子,更像是一只被控制的动物,“她很痛苦,我不知道这种痛苦,她究竟还要经历几次才算好!”
她说话的整个过程,字字句句,一直都看着他。
每说完一下,脸色便惨白几分,“看她这个样子,我比她更痛苦!”
男人低下头,居高临下地看着骆筱雅。眉目促成峰,黑眸中隐藏的情绪,因为骆筱雅的话,一点点凝聚,融化。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克制。
“所以?”他知道她的意思,却还是问出了口。
骆筱雅吸吸鼻子,鼓足勇气,从司徒淳大掌中脱离的小手又再度穿梭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