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忆北笑着轻轻吻了吻她额头,“怕什么?我自有办法。”
“子虚,你们快走吧!若是一会儿县老爷来了就不好了!别管我!”赵凌岳捂着臃肿的侧脸从地上起来哭着道。
“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无忧你带着凌岳去敷一敷脸,我在这里等候着他们。”他对赵凌岳笑了笑后转头对吟瑟道。
“好,你一定要谨慎行事。”
她一脸不放心地说完,拉着赵凌岳进屋去上药了。
大约有半柱香的时辰,赵窦带着县老爷和几个官兵快速回了草屋。
“大人,这便是闯入我家的那刁民。”
在县老爷面前赵窦表现得毕恭毕敬一副受了多大委屈的样子,就连平日里张口一句闭口一句的粗话都去的一干二净。
县老爷打量关忆北一番后,装模作样地严肃地咳了咳,“大胆刁民,你擅闯民房,你可知罪?”
擅闯民房?
呵!
看来赵窦那家伙在这知县的面前添油加醋还添得不够多呀!
关忆北嘲讽地冷笑了一声,“我在此处吃喝无一不给了银两,哪里来的罪可谈?”
“冤枉啊!大人!此人在我家吃住从未给我过一锭银两!”
一直低着头的赵窦一听他这么说,顿时跪在地上像是早有准备地抱着县老爷的腿,开始哭天喊地起来。
县老爷见他哭得如此惨烈,立刻便相信了他,怒极了地指着关忆北,道,“好一个刁民!欺负到人家里来了不说,竟还不知所罪!”
赵窦听见县老爷的怒声后,低下头偷偷得意笑起来。
“呵……你好歹也是一个知县,竟如此地不明是非,单听一人的口头说辞,便治人罪,有罪的应该是你吧?”
他此时的目光犹如万丈冰渊一般的冷,让人看了不禁打颤。
“好你一个刁民!竟如此的无礼!竟敢辱骂官员!来人啊!将这个以下犯上的刁民给我抓起来!”
县老爷怒极了。
关忆北也怒了,从腰间取出腰牌,拿在了他面前,“以下犯上的是你吧!知县!”
这……
这是帝王才会有的金腰牌!
难道他是王爷……
知县老爷顿时脸色苍白,跪在了地上,“参……参见王……”
“你嘴太臭了,还是莫要张口说话了吧?”关忆北朝他使了使眼神。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