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着我的头发用手指卷着把玩:“吃完了不走,你留下来洗碗啊。”
“好啊,你不是洗过吗?你洗就好了。”
他身子斜靠在我肩上:“筱爱,朕有些困啊,让朕小睡会,别吵朕。”
我拉他的头发,捏他的鼻子:不许睡,你要是睡了晚上又使劲儿地折腾我,对了,那春宫图,还有多少啊?”
“没多少了。”他软声地说:“让朕睡会,晚上有的是精神收拾你。”
趴在车窗边,伸手出去感受那些冷风。
手腕上的镯子,也变得冰凉冰凉起来的。
冷静地想想,我莫筱爱在李玉墨的身下承欢,只想回到向莫离的身边去,可是莫离呢,他会怎么想。
不是一次,不是强迫,很多的时候,我也经不起**。
我想迟早有一天,我会发疯的,为我的纠结,为我的自卑,一边享受着李玉墨的疼爱,保护,一边嚣张着,一边却又想着莫离。
莫筱爱啊,你凭什么想莫离,这样的恶人,只怕是莫离也讨厌至极了,你这样的坏女人,只能和李玉墨这样的坏男人在一起,纠结到死。
正想着这些事儿,李玉墨将我一拉,让我缩回了手。
“朕不开心。”他说。
不开心关我屁事,我也不鸟他。
低头,看着我的掌纹,纹路是如此的复杂,是如此的曲折,居说人的一生,就是注定了,就是照着手上的纹路来行走的,可是人生这么长,掌纹这么短,怎么能够相同呢。
他也凑过头来看:“筱爱,你的手心,有个痣。”
“嗯,居说是我上辈子约好和谁在一起了,怕认不到,所以就有了记号,以后那个人就会凭着这个记号来找我。”民间就是这么说的。
他合起我的手心:“这不就是朕吗?可找到你了。”
“才不是你。”
“难道是向莫离不成。”
“当然。”我杨也不想地就脱口而出。
他微微地讶然,手抓紧着我的手,很用力很用力。
这是我们第一次这样谈莫离,他抓得我痛了,我挣扎一会想抽出手,可是他却还是抓得死紧的。
“不是他。”他说。
“你……。”
“朕说不是就不是。”他口气变得很不好起来,又急又大声地说着,甚至不让我说完一句话。
“过年好啊。”
“过年好。”
窗外飘进拜年的声音,洋溢着喜气。
今天是年初二啊,今天,也是个节日,一直到初三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