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听白的笑戛然而已，得到又失去的巨大落差，让心有些空洞，他有些难受。
“尊主。”
“嗯?”
“无情不会背叛您。”
“我知道。”
凤清歌所有的情绪都只会给神尊，哪怕有触动也只和他有关。
除此之外，她永远都能让自己冷静沉着又从容，仿佛一个人间过客，来往不入眼。
他很害怕有一天没有跟上她的脚步，就成了弃子，再也没有资格站在她身边。
凤听白余光小心看向她，克制隐忍深处还有些痛。
凤清歌疑惑的偏头看他:“无情，你看我的目光很奇怪，我让你很痛苦吗?”
“您总抗拒奴，奴是有些难过。”凤听白失笑，也强迫自己整理好了思绪。
在凤清歌的世界里，除了神尊外，只有两种人会被仔细区分，和神尊相似的人以及伤害神尊的仇人。
她的世界全都是神尊的影子，孤独、寂寞、苍夷，她也习惯了寻找神尊，一首寻魂就像是将她封锁了一样。
所以他想成为独立特别的存在和神尊没有任何关系，让她知道这天地不仅仅只有一个神尊。
“你这样看我，我也不会立刻接受你。”
凤听白的存在，也算不上心头刺，但凤清歌被人用万年算计，还是她最厌恶的凤家人，她即便早不记俗事，也很难当没发生。
“奴都知道，所以尊主不必为难。”凤听白掩唇一笑，心底的阴霾也都散了，“尊主，您如果准备好了，我就开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