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推开孟祁岳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丁晨夕的秀眉拧成了麻花。
孟祁岳开怀的笑了:“我摸摸我儿子在不在里面。”
腹部的痛再次袭来,丁晨夕的脸煞白一片:“你是不是把我吃的避孕药换了?”
“没有啊!”孟祁岳打死不承认,但看丁晨夕的脸比纸还白,心中打鼓:“怎么了,脸色这么差,难道真的怀孕了?”
“前几天大姨妈才刚过。”丁晨夕没有戳破孟祁岳的谎话,将宫外孕手术说成大姨妈。
“哦。”孟祁岳失望的叹了口气,起身朝浴室走去,打算洗涮之后再接再厉。
“晨夕,我的牙刷和毛巾你放哪儿了,帮我过来。”
不多时,孟祁岳扯着嗓子在浴室里喊。
丁晨夕敲没好气的应:“我扔了。”
“为什么扔了?”
孟祁岳顶着一头湿发,从浴室里探出头,眉头蹙得紧。
“不为什么,你也不要住在隔壁了,搬走吧!”
丁晨夕已经有了和孟祁岳一刀两断的想法,在自己泥足深陷之前抽身,不失为最好的办法。
“还在怪我这些天没和你联系?”
孟祁岳误以为自己的欲擒故纵过了火,没起到最好的效果,反而让丁晨夕心生不安。
“不是。”丁晨夕淡淡的看着他:“我只是觉得我和你不适合,在一起没有结果好结果,何必浪费彼此的时间。”
“怎么会没有好结果,你想要什么好结果,结婚?”孟祁岳顾不得穿衣服,一身淋漓走出浴室:“只要你点头,我们马上结婚。”
丁晨夕别开脸,不看孟祁岳强健的身体,平静的说:“你根本不懂我要什么,我不稀罕和你结婚。”
嫁给一个不懂自己的人只会徒增烦恼,何必给自己添堵。
生活应该照她的原计划继续,改变只会带来麻烦。
她的未来,有豆豆就够了,孟祁岳的介入不见得是好事。
临近三十岁,她已经不再天真,现实的考量多过感情的冲动。
对于现在的丁晨夕来说,男人已经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我怎么不懂你了,我可以说是全世界最懂你的男人。”
孟祁岳大言不惭,自以为和丁晨夕同床共枕,便成了她肚子里的蛔虫,却不知,她的心,他从未摸透过。
“就凭你说的这句幼稚得可笑的话,我就可以严肃的告诉你,不要自以为是。”
丁晨夕感觉到孟祁岳在靠近,她起身想躲,却扯到做腹腔镜时留下的伤口,痛得她弯下腰,动弹不得。
孟祁岳没来得及注意她的变化,飞扑上去,抱着她又亲又啃。
身体的疼痛,再加上孟祁岳的蛮横,丁晨夕心底的委屈化作热泪,无声无息的流淌。
“哭什么?”
孟祁岳吻去她的眼泪,变本加厉的欺负她。
本就疼痛难忍的伤口因为孟祁岳没轻没重的抚摸更加剧烈。
丁晨夕哭得伤心,似要将这些天咽下的泪水统统宣泄出来。
她的眼泪似硫酸腐蚀孟祁岳的心,他险些跟着她落泪
“别哭了,是我不对,你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