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着红酒,唇齿间的芳香让她忘记了烦恼和忧愁,眉眼之中,满是温软的笑意。
孟祁岳静静的坐在她的对面,手若有似无的转动酒杯,猩红的**在他的掌中流淌。
“你常来法国?”沉默了许久,丁晨夕终于开了口。
“一年会来两三次。”孟祁岳盯着丁晨夕温和的面容,唇角不自觉的弯起好看的弧度。
“哦,你还真会享受生活!”丁晨夕毫不掩饰自己的羡慕。
“那以后我去哪里都带上你,让你和我一起享受生活。”求婚被拒绝之后,孟祁岳不放过任何机会表达自己的想法,他要和她一起周游世界。
丁晨夕无奈的笑笑,直摇头:“不用了,回去之后我就要考CPA了,考试结束,还得去找个正儿八经的工作养活自己,我希望你尊重我的决定,不要把你的想法强加给我。”
“就那么喜欢上班?”孟祁岳就没打算让丁晨夕去找工作,他完全能养活她,给她提供衣食无忧的生活。
“是,上班可以找回自我,不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这段日子,被孟祁岳圈养,不事生产,丁晨夕总觉得自己已丧失了存在的价值,她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孟祁岳紧抿着唇,没再说话,目光游移到窗外,远处的枫叶红了,像大片的火烧云,很美很艳。
他的愿望,很简单,美景与她一起欣赏,美酒与她一起畅饮,美食与她一起朵颐。
人生的苦与乐,也只与她一起品味。
法国秋日的空气潮湿阴冷,房车内始终保持宜人的二十五度,不冷不热。
丁晨夕穿着一件薄薄的紫色针织衫,一条粉红色的棉布裙,清纯淡雅,脸上的表情总是恬静得让孟祁岳心悸。
通过一段时间的调养,丁晨夕的身体好多了,面色红润有光泽,让孟祁岳看得心猿意马,老想生孩子的事。
也许是年龄渐长,孟祁岳想当爸爸的念头日益浓重,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丁晨夕的小腹部,他记得很清楚,这两天是她的排卵期。
如果努点儿力,说不定能一发命中!
蠢蠢欲动的情潮在体内弥漫,孟祁岳情不自禁的抓住丁晨夕白嫩的小手,滚烫的唇印在了她的手背。
酥麻的痒从皮肤表面钻进心底,丁晨夕打了个激灵,心慌的抽回手,杏眸低垂,喝了口红酒,绯色的霞光顷刻间布满她的脸。
孟祁岳蓦地起身,坐到了丁晨夕的身旁,不顾她的拒绝,抓起她的手握紧。
“你干什么啊,放手!”
一个冰凉的东西掠过手背,停在了丁晨夕的手腕儿上。
她惊讶的看着手腕儿上多出来的玉镯,似曾相似的感觉立刻涌上心头。
这不就是被她不小心摔地上的那只祖母绿玉镯吗?
转动玉镯,果然看到一条小小的裂纹,和记忆中一模一样。
她急着要把玉镯取下来,孟祁岳抓住她的手,不让她取:“给你了。”
“我不要!”为这玉镯她还被他骂,有心理阴影,再贵她也不稀罕。
孟祁岳板起脸,一本正经的说:“不要可不行,上面的裂纹是你摔出来的,你就有责任把这只玉镯养好,等裂纹消失了再还给我!”
“万一养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