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
马良翻了个白眼,没搭理他,自顾自的爬起来,把被褥往他头上一扔,“送你了。”
说着便拉着阿姜离开了。
她有阿姜这个大杀器,带着被褥也只是麻烦而已。
阿姜任由她乖乖牵着,一回头看到多伦多用脸在被褥上磨蹭,一副陶醉的模样,被恶心的打了个寒颤。
什么人呐。
她阿姜成人以来,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
马良其实也不知道哪里是下山的路,便可以寻着有足迹的地方走,天色快要黑的时候,两人终于下了山。
山前不远处就有个小村落,马良便带着阿姜前去借宿,村民原本有些不愿意,马良便拿出些银子来,成功让他们转变了态度。
大概是热情好客的村庄见多了,像这样势力的,马良心里有些不舒坦。但出门在外,帮她也只是情分,马良便乖乖掏了银子。
好在她聪明,让阿姜画了些备着。
村民家里有男丁,让她去不合适,便带着马良到了村里的寡妇家,敲响了门,“罗婶儿,这是我远房表亲家的两个闺女,在你这借住一晚。”
被叫做罗婶的女子有些不高兴,看得出两人关系不是很好,正想拒绝时,那人忽然掏了些铜钱出来,“来,这些是借宿费。”
看着罗婶不情不愿给自己让行的样子,马良颇为无语。
她可是给了一锭银子,一转手便成十个铜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