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岳桓却摆摆手,当下笃定道,“许知意,你是女人,不知道矿脉图很正常,但当时你父亲在夺得北原时,确实得了一张矿脉图,不过知道这个消息的人几乎都被灭了口,这也是你父亲喝花酒时无意中透露出去的。”
当下,许知意忽然想起高慧慧说过,有个洋人精通的所谓的催眠。
若真是谣言,那便是从那时候散播出去的。
许知意瞧着沈岳桓脸上的自信,她忽然迟钝的明白了一个道理,而这个道理,也许那日的何汐早就猜到了。
“所以你当初留下我,也是因为这或许都不存在的矿脉图了?”许知意朝着沈岳桓问出了声。
她的语气也不是疑问,而是当下的肯定。
沈岳桓在她的问题里愣了愣,他没急着表态,仿佛在斟酌什么,许知意便一下了然。
“当初,的确有这个原因,不过只占少数,不过,当初看到你,我确实是喜……”
“我不想知道。”
沈岳桓的话说了一半,就被许知意当下打断了。
她不想知道沈沈岳桓是否喜欢自己,这个以前她孜孜不倦追求的答案早就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所以,你别说顾西洲也是和你一样的原因,都是因为这副或许都不存在的矿脉图而帮我。”
或许,他原本就没有真正喜欢她。
沈岳桓望了许知意半晌,他没法替顾西洲回答这个问题,也没有角度能让他猜测。
“你自己觉得呢?”沈岳桓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即便从信上看,顾西洲的目的已经被许知意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