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再次揪起她的后衣领,心累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
沈朝歌这才松开。
晏清却眼光一闪,“沈小三,你背后是什么?”
沈朝歌被喊得也是心中一惊,连忙扭着脖子朝后面看去。
真糟糕,伤口又裂开了,鲜血漫过她的衣服,逐渐鲜红。
有了经验,沈朝歌张口就来:“这是葵水!”
晏清冷冷一笑:“沈朝歌,你真是撒起来连眼睛也不眨一下!”
比起江季,晏清更是聪慧,更了解沈朝歌的为人,沈朝歌说出的慌,十成又九成晏清一眼就看穿,另外一成要两眼。
所以,能够骗过江季的,一定不能骗过晏清。
沈朝歌只好说真话,“我哥打的!”
晏清依旧在冷笑:“你哥打不可能真的下重手,现在还没痊愈只怕是你自己在原基础上作出来的。”
沈朝歌:“……”
她听到晏清的语气中,满满都是责备。
一时间感觉有些委屈,她这样子还不是为了他吗!跨越千里到淮阳,为了不跟丢还屈尊冒充家仆,她容易吗她?
可是晏清说着,已经手巧地剥落了她的外衣,正要碰里衣,沈朝歌却心中一惊,连忙拍掉晏清的手:“大惊道:“你干什么?”
晏清见了这幅样子,又气又想笑,“之前你脱我衣服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吗,现在你又摆出一副忠贞节妇的样子,岂不是自相矛盾了?”
沈朝歌连忙抱住自己,“禽兽!我还有伤在身,你还想怎么样?”
晏清满头黑线,“你想哪儿去了?”
他叹了口气,语气逐渐温和,像哄一个小孩子一样哄道:“乖,把手拿开,我给你看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