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杰送了东西之后就回家补觉去了。保洁阿姨也早就打扫完离开。
偌大一个公司就只剩下姜以安和黎念两个人坐在两台笔记本电脑面前，手边是一大叠白纸黑字的文件。
依旧是小杰来之前的那副模样，没有一个人说话。
两个人只是自顾自的对着面前的电脑翻看文档，时不时低下头在纸上圈圈画画。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外面的天一点点黑了下来，直到连最后一抹橘红都再看不到半分，姜以安太站起身来活动了活动身子。
黎念面前的本子密密麻麻写了一大串，知道最后一个字的笔画落下，黎念空洞的眼睛才慢慢开始聚焦。
姜以安点了外卖，是两个人平时常去的店家。菜也都是往常喜欢吃的，这下就落到嘴里却是半分滋味都没有。
不知道两人麻木的嚼了多久，黎念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挂断之后，面色又不好看了几分。
“先说说今天车祸的事情吧。”
姜以安没抬头，依旧垂着眸子扒着饭盒里面的米饭。
“是前段时间说的私生。”
姜以安在去年刚跟顾柏乔在一起的时候，有次工作结束是在晚上她一个人回家。
电梯因为出了故障正在修理，大晚上的她只能走楼梯，却听见脚步声。
虽然最后说那是李叔，可姜以安还是觉得不对劲。
自己回家的时候身后的脚步声明明沉缓有力，李叔一个年仅花甲的人了，那段时间还是大病初愈没多久，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