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作为一块砖头,还是哪里需要就往哪里搬的那种,姜以安没有丝毫悬念的被顾柏乔整整使唤了一整天。
“怎么会呢!谁说的,我去好好跟她理论理论,就是你也不行。”
姜以安心虚地舔了舔唇,皱着眉头开口道。像极了一个为顾柏乔打抱不平的好孩子。
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那么既然我在安安心里这么和蔼可亲,明辨是非,宽容大的的人,安安一定不会忍心让我被人白白占了便宜不讨回来。”
顾柏乔低头喝了两口粥,又抬头看向姜以安。
“对吧?”
客厅里没开灯,但因为把窗帘拉开,阳光倾下在了房间里。
顾柏乔尾音上扬,嗓音低哑,坐在阳光底下还带着眼睛,活像个斯文败类。
姜以安喉咙一干,下意识地抓起水杯就喝了两口水。
自从上次感觉嗓子不舒服之后,本来因为这几天多喝了点水好了不少,可昨天晚上又是一顿狂喝酒。
一杯水下去,嗓子疼得厉害。
“嗓子不舒服?”
姜以安微微皱了皱眉头,放在桌子上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了几分。
顾柏乔见她这副模样,起身从厨房里把自己刚烧好的热水拿了出来。
“嗯。”
姜以安轻轻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