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会保护好阿肆,天黑之前一定把阿肆带回去的再三保证下,这才让苏酥松了口,肯把阿肆交给自己带出来。
现在墨星云跟他说,他没有让自己带阿肆来?
细细想来,早上拦车的男子确实可疑,他虽不是过目不忘的人,但对墨星云身边的侍卫大多都有个印象,今天早上那人,他却是没有印象。
没想到他墨宇卿竟然被贼人算计了去,这下让他怒火中烧,又不能跟大哥开口,毕竟是自己轻信他人,这才搞砸了事。
“阿肆,伯伯有东西送你。”
墨星云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桃木剑,剑形大略,手工粗糙,但是却极为细节,没有半点扎手的地方。
阿肆接过剑的时候,墨宇卿清楚的看到,大哥的手上,红肿粗糙,甚至有几处刀伤。
“大哥最近好精力啊?又是竖笛又是木剑,难不成大哥是生活太闲,要转行做个木工?”
“哈哈哈,宇卿说笑了,心之所系而已,做了,也开心。”
阿肆抱着木剑,看到墨星云受伤的手,用小手抓到身前,对着墨星云的手心吹气。
“伯伯,阿娘说,受伤了吹吹就不疼了。”
墨星云只感觉手上凉凉的,又痒痒的,黑沙下,溜出了几滴眼泪,有那么一瞬间,墨星云觉得眼前的光线,都似乎有些真切起来了。
“好了,大哥,我们真得走了,苏酥还在家中等我和阿肆。”
暗处,白烟蕊看到阿肆怀抱桃木剑,第一次有了嫉妒的感觉,那还是她第一次见到,墨星云亲手做东西,竟然送给了他阿肆……
凭什么?
白烟蕊想着,手握成了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