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谁一大早的吵死了,墨宇卿你快去叫外面安静点。”
苏酥说着,伸手去推身边的人儿,却是推了个空,摸到一堆软踏踏的东西。
睁眼,自己怀里抱着的,竟是被褥和枕头,也是,墨宇卿那货就是个肉疙瘩,怎么可能这么软。
墨宇卿这家伙去哪了?苏酥疑惑着,翻了个身,却是觉得睡意全无,只听得到屋外的“索命”笛声。
苏酥坐起来无奈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起身穿衣,没好气的推开了房门。
“阿娘!”
开门入眼便是阿肆跑过来撞进了自己的怀抱。苏酥下意识的应声,接着抱起阿肆,只觉得有什么东西硌到了自己,低头去看,阿肆脖子上挂着墨宇卿回来时带的金锁,腰间,还别着竖笛。
“这是什么?”
苏酥说着,取出来阿肆腰间的竖笛,只觉得打磨痕迹明显,材质并不珍贵,但又说不上来的特别。
“阿娘,这是一个眼睛看不见腿脚不太好的温柔伯伯送给我的。”
眼睛看不见,腿脚不好的温柔伯伯,难道是墨星云?
平时阿肆都是在房间里被看管着读书,这还是少数的在院中吵闹玩耍,苏酥想着,伸手刮了一下阿肆的鼻尖,开口道:
“今天怎么没有读书啊?”
“阿娘,今天阿肆学会了更特别的东西!”
阿肆说着一脸骄傲,苏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竖笛,又看了看阿肆,开口道:
“难不成刚刚这个难听的要死的笛声,就是你今天学会的东西啊?”
“不是的阿娘。”
阿肆抢过竖笛重新别在腰间,有些害羞,然后解释道:
“阿肆今天学会了下棋对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