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我逼他干什么?他是自愿的。我想,最晚明天你就知道你的宝贝儿子干了什么好事?为了你好,我提醒你,加强你们沈家的防卫,说不定什么时候,你们的朋友会拿刀追你们,把你们杀光!”
镇北,莫家门口,站着两位守卫,门牌中间有个漆黑的莫字,沈昌捂着胸口进去。
两位守卫没拦,认识沈昌,得罪少爷的朋友,这份差事就丢了。
穿过修炼场,花园,七拐八弯,进莫言刀的房间。
“沈昌兄,我等你好久了,来,坐。”
房间里有美味佳肴,热气腾腾,刚上的。
沈昌面色苍白,一只裤兜里的手抖,里面有白色药粉,下入菜中,莫言刀吃了,不会死,暂时昏迷,为了自己活命,只有委屈莫言刀,心想。
“沈昌兄,你气色不佳啊。”莫言刀关心地说。
“没,没有。”沈昌的肥脸笑了笑说,拿筷子夹菜。
“来,喝酒,两人碰杯。”
你一杯,我一杯,都快醉了。
此刻,房顶,凉风吹,胡一真揭开一块瓦,看得清清楚楚。
楚南雪盯着胡一真,这是丰满美丽妩媚尖刻无情的女人。
胡一真抬头盯着楚南雪,眼神比刀锋利,楚南雪真讨厌,总是盯着自己。
要是是个男人、是个健壮的男人,自己会很喜欢,可惜,楚南雪不是。
楚南雪永远不会长成健壮的男人,不会给他机会。
“好戏快开场了。”楚南雪狰狞地笑着说。
胡一真的心一跳,立即趴着看,翘臀,粉色有梅花的衣,雪白的小腿肚。
楚南雪伸手摸,胡一真气得要狠狠地抽楚南雪一个耳刮子,不敢弄出响声。
胡一真的小腿肚光滑有弹性,摸着舒服,朝上,摸到臀部,胡一真的身子一抖,有了快感,脸红了,自己真是可耻,他是孩子,自己怎么会想到那事?怎么会有快感?
楚南雪的手滑进裤子,在胡一真的臀部弹着,“爽吗?”嘴巴贴在胡一真的耳边说。
沈昌勤快地碰莫言刀的酒杯,莫言刀也勤快地喝,越来越醉。
将药粉洒在酒里,摇了摇,“哥们,干了我这杯。”
“不,你干,你干。”莫言刀推着沈昌的酒杯。
“我干,我干。”沈昌卖力地笑着,喝了莫言刀酒杯里的酒。
莫言刀笑得像屁股开花,拍着沈昌的肩膀,“这才是我的哥们。”握着沈昌握酒杯的手腕,喝了有药的酒。
刚喝,莫言刀的双腿一软,身子一矮,倒在地上。
第二天上午,莫言刀动了动,身子难受,滚了几下,睁开两眼,房梁残垣,上面结了不少蜘蛛网,蜘蛛辛勤地吐丝织着网。
手脚被白色绳子捆着,嘴巴里塞着厚布,想叫,只能发出哼哧声。
九段入道力从丹田出来,没挣脱绳子,这不是普通绳子。
“怎么会在这?昨晚不是和沈昌喝酒?沈昌给自己喝了什么?”
风热,莫言刀浑身冷。
“言刀,对不住了。”沈昌拿着短刀从外面进来,在莫言刀身边蹲下,短刀在莫言刀的脸上滑着。
沈昌能说自己是被楚南雪逼的?说了莫言刀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