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典籍记载为真，北堂烨也不知对于小十七而言，这终究是福还是是祸。
“灭世……”听罢，众人不由呢喃。
可是，这有如何，他们小十七，可是最宝贝最宝贝的。
“小十七永远是我们的心头至宝，她做什么我都支持，更何况，我相信小十七，若不是他人来犯，小十七绝不会去做伤害别人之事。”
“没错，小十七可是我宝贝，小十七想做的事，我必定一马当先，那些琐事，还用不着我们小十七动手。”
“救世灭世，还不是世人的无稽之谈，正中有邪，邪中何尝没有纯善之人，被欺压到头上不还手，这是正，以牙还牙就是邪魔歪道，这便是一些道貌岸然之人所说的荒谬正义。”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尝之，我们北堂家族的人没有纯善之人，也不存邪念，若是世道波及小十七，即便是乱世，也是我给小十七乱。”
……
听闻北堂烨所言凰玺之事，众人也敛下了先前的欣喜之色。
老祖的这一出，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北堂栖伏倒不以为意，她就是她，无人能牵制，妄想要阻碍控制她的人，都化成灰去便是。
济世，她从未想过。
祸乱天下，若她想，又有何不可。
她，生来就要做个妖孽。
妖女，本该乱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