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的何泽也是兴致来了,就跟自己这得意门生去喝了几杯,聊了些医学界的事。
只是这孙宇三句不离那个白瑜,原因是什么他也大概是清楚的,毕竟谁刚出来手里就接到这样的病人,总也算是个挫折。
一出门就摔跤,搁他他也不乐意,但是孙宇却并不是不乐意,而是对没有办法让病人康复的自责和愧疚。
他也是在孙宇身上才看到了这么多年来很多医生都缺失的东西——责任。
“对了,老师,您不是研究了一项电疗的治疗方法吗?进行的怎么样了?”
孙宇平时很少喝酒,就连这个时候他手里也都还是刚刚何泽给他倒的第一杯酒。
两个玻璃杯在半空碰撞,清脆地响了一声。
“那批设备还在制作中,应该年底就可以开始实验了。”
何泽看了看孙宇眼里的闪烁着的期待的光,不禁笑了笑,毕竟这孩子跟了自己几年了,他这导师当的就跟他父母似的,即使是现在他也能够准确地猜中孙宇的心思。
“你想让你那女病人接受这种疗法?”
被猜中心思的孙宇有些羞愧地红了脸,看着何泽,点了点头:
“嗯!”
“你为什么要对她那么执着呢?植物人如果心中有执念,有人日复一日地唤醒,说不定什么时候能够醒来,这种类型一般都是看天意了。”
何泽歪头有些不解。
但孙宇却只是苦涩笑了笑,剑眉之间多了几分忧愁。
“因为之前也有一个女孩子,像这样再也没有醒过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