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安心也安定了下来，往他的怀里钻了钻，舒口气，“她终于死了。”
“死了便死了，有什么惆怅的。”楚斐昀平日一向绅士，头一次这么冲着说话，有些不耐，“还把你吓到了。”
……
双标怪？
陆陆续续，外面的人才开始小跑进来。一看这架势，再看一眼倒在地上早已经没了呼吸的颜氏，都惊叫了起来。
“来人啊，来人啊！”
顾染琦淡定的扔下满是血的碎片，随手一扔，也不顾别人畏惧的目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竟然开始喝茶。
“太子妃杀人了——”
很快，这消息不胫而走。
慕楠也进了屋，扫一眼顾染琦，声线淡然：“你怎么能这样？”
“为什么不能？”
顾染琦眼眶陡然通红，深深的抬头看他，“你真是好手段！”
慕楠躲了一下她的目光：“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和本太子有什么关系？”
“我爱你慕楠，”顾染琦苦笑，眼泪掉入嘴里，咸咸的，“所以我不会揭穿你。祝你和欧阳侧妃，白头到老。”
说罢，她闭眼，再不瞧他一眼。
这是个局么？
顾阮安眉头轻蹙，再扫一眼慕楠，发现后者的眼神中满是复杂。
“乖，听话，夫君回去和你讲。”楚斐昀把她脑袋重新压回怀里，在她耳旁低语，“回去，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顾阮安乖巧的在他怀里缩着，表现的一副小鸟依人模样，外人看来，都以为这楚王妃是被吓到了。
“不孝女啊你真是个！”
顾佟正是最后来的，脚步发软，被人扶着进来，脸色苍白，看到顾染琦，二话不说一个耳光甩了过去，“你对得起你祖母吗！你祖母可是疼了你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