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了皱好看的眉头，正在涂抹脂粉的右手轻轻顿了一下，声音清脆：“当真？”
“当真。”
身后的小丫头规规矩矩汇报，“册封的奏封书已经起草完毕。明日午时，正式在养心殿册封。”
“这皇上的心思是如何想的？”欧阳书隐嘴角露出一抹冷笑，“不封太子，却封一个区区外人楚斐昀？”
“据说，是左相力荐…”
“他算是什么东西。”
欧阳书隐笑道，“不过就是个将死的老头子。他真当自己是皇上信任的人了？”
半晌寂静。
“书隐这话，小心大逆不道。”
门轻轻推开，低哑深沉的嗓音顺着微风传来，慕楠翩然而入。
“爷来了。”
欧阳书隐连忙起身上去迎接，那丫头有眼色的自觉退出去，还不忘关上门。
“爷，您可千万别忧心。那左相分明就是故意向着楚斐昀…”
慕楠苦笑：“真的是这样吗？还是正如他所说，我的能力在我皇叔之下。”
“别听世人胡说。”
欧阳书隐板着俏脸轻嗤，“就算皇上真的偏心于楚斐昀。但退一万步讲，纵观历史长河，哪里有立没有血缘关系弟弟为储君的例子？”
慕楠神色微动。
“到最后，爷是荚正唯一的太子，不管皇上心属于谁，爷才是最名正言顺的未来荚正独一无二的储君。”
欧阳书隐娇弱的面容微微敛下，伸手环住了慕楠的腰，轻声道，“而书隐，会尽自己所有的能力，帮助爷清除阻挡您路的一切障碍。”
她眼底闪烁冷光。
不管用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