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懂得,奴婢断断不会再胡言乱语。”秋彤喜极而泣,笑的天真。
顾阮安啜泣不停,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生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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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朗是五庄观的寺长,也是当年先帝尊重三分的人。想当年第一株观栀音花种出来响彻天下之时,常朗也借此带着五庄观火了一把。
五庄观外的牌匾也是御赐之物,这么多年了依旧挂在大门外,神气十足。常朗对外说观栀音花千年一开,十分难得,暗里却以高价卖给下层百姓以此牟利。
江白带着人浩浩****来到五庄观,打了个哈欠,啧啧两声:“这地方以后也就是个传说了。”
顿了半晌,黑眸沉静,唇角笑容有些讽刺,“抓活的。”
“是!”
众黑衣人无声无息包围五庄观,江白背着手,慢条斯理推开大门。
“何人…”
一个弟子大惊失色,刚要大叫,银色的刀光闪过,倒在了血泊中。
“搜!”
江白一声令下,黑衣人像箭一样的冲进了各个屋子,翻箱倒柜。
“不知这位是?”
常朗被人从主屋待了出来,淡定自若,完全没有惧色,“为何大闹我五庄观?”
“太后指令,不敢不从。”江白笑的像个狐狸,“真是不好意思了常寺长。”
“你少拿太后吓唬我。”常朗冷笑,长湖子拉到了胸膛,“这世人谁不知我的名号?我可是荚正孕育出观栀音花的最大功臣。”
“唔…”
江白皱着眉头,像是思索,“曾…曾经是。”
“你到底是谁?”
常朗怒了,眼睛瞪的提溜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