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是不可以解决的。
“我没有那么觉得。”
“那你在别扭什么?说来我听听。”
“我不是你的学生。”知颂说的一脸正义凛然。
在礼踏月看来,知颂的行为很是幼稚,礼踏月拿过知颂的红笔,放到一边,接下来就是知颂的银框眼镜。
知颂度数很高,没有眼镜的他特别没有安全感。
“刚刚是我态度不好,你和我说说这几天为什么不开心好不好?好不好?”礼踏月脸色通红,眼神会钩丝。
知颂轻咳了一下,有点吃不消。
“我…我…”
“宝贝,宝贝,你和我说一说,说一说。”
知颂的羞的手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我两都在谈婚论嫁了,你可以对我干点什么的,知颂宝贝。”
“你什么都可以和我说的,知颂宝贝。”
“你是我的宝贝啊,我特别爱你。”
礼踏月本来不是这样的人的,一句纯情的话都说不出来,可知颂也就是小学鸡水平。
有一次礼踏月无意间,下次了叫了知颂一句宝贝,知颂那改卷子的手不知道在干什么,红笔都拿不住了。
从此以后,礼踏月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总会说点比较让人害羞的话刺激知颂,看着知颂那纯情的模样,莫名满足。
知颂说话都在结巴,礼踏月这次一波又一波的,让知颂刺激的红了脸:“你答应过我只叫我宝贝的。”
“我还叫了谁?”
“姜枝…”
礼踏月直接被知颂可爱死,在一起这么久了,知颂怎么还是这么可爱呢。
外表禁欲,内心就是一个小可爱,怎么办怎么办,礼踏月现在的心软的稀巴烂。
“我好喜欢好喜欢你啊,我好想嫁给你的啊,老公。”
知颂听到那个老公脑袋当机了,等反应过来的时候,礼踏月已经被自己压到了桌子上,坐在了试卷上面。
知颂开始亲礼踏月,亲嘴,亲耳朵,呼吸紊乱。
礼踏月身体软的靠在了知颂身上,知颂把礼踏月抱起,腿自然的钩上了知颂的细腰,两人边走边亲,回了房。
掀开被子,床一软陷了不少下去。
知颂压着礼踏月,礼踏月感觉到小腹处被东西顶到。
她也不会,只能看着知颂那满脸的欲色,期待着他的下一步。
她两的柏拉图爱情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