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
岳柔依话还没说完,杨月兮点头,“我失了清白,难道母亲觉得我们不该去向当事人讨回些什么嘛?”
两人一同前往杨朝芙的院子。
适时,杨朝芙正坐在秋千上,眼神木纳,食指不由覆在唇瓣上回想今日发生的一切。
旁的倒不要紧,反而是她临走之际,李琮的那个吻总是不断重复在眼前。
仔细一想,她的心绪骤然就叠合上了两处温软相触的瞬间。
她正思忖着李琮对自己是什么意思,岳柔依母女已然迎着她走过来。
杨朝芙嘴角不屑一笑,视线锁定杨月兮那两条颤颤巍巍的腿,目光也更为戏谑。
她脚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晃悠着。
“呦~这不是姨娘和妹妹吗?什么风把你们吹到我这了?”
挖苦与嘲讽并存,这种尖酸刻薄的语气,她自岳柔依的身上学来,此刻可谓是模仿到了精髓。
岳柔依脸上僵硬一抖,话语梗在嘴边却也什么都说不出。
这件事的当事人杨月兮径直上前,伸手猛地嵌在其肩膀,掌间的力气用尽,好似要活生生把杨朝芙的锁骨捏断。
但显然,她这一类行径在近来刻苦练功的杨朝芙眼里效用微乎其微。
杨月兮见那人站在原地眉毛都不皱一下,也愤的咬牙切齿。
“我知道是你做的!你就不怕我告诉老爷吗!”
杨朝芙一听,笑的更为轻蔑。
下一瞬,她似是被磨的不耐烦了,伸手快速钳过其的手腕,旋身绕到其身后,不过转眼就已然轻松将杨月兮桎梏,疼的她嘴里一个劲喊着娘亲。
杨朝芙听着委实觉得无趣,直接撤回手转身就准备离开。
一旁的岳柔依赫然上前,“站住!你个凶手,害我女儿的人就是你!你现在居然还好意思舔着脸待在这里!”
岳柔依话语坚定,一脸义正言辞,好似全世界的受害人就她一人一般,以至于杨朝芙自己有一刻都懵了。
不愿多耽误时间在毫无意义的事情上,杨朝芙欲径直离去,杨月兮当即没皮没脸的拉住她,嘴里放声道:“来人啊,来人抓真凶啊……”
如此拙劣的表演,纵使她们演不腻,她也看够了。
她毫不犹豫的甩开袖子,高傲抬起下颌。
“你们凭什么来质问我?”
岳柔依一听立马硬气道:“你居然还问我们,难道你自己不知道你自己做的什么肮脏事吗?”
杨朝芙一听也骤然抬手掩面,犹如看见瘟疫一般往后退。
“我的确做了肮脏事!今日我可跟一个刚刚和男人**被抓的女人对话,可不就是算肮脏!”
这话摆明了是在说杨月兮。
杨月兮一听气的脸青一阵红一阵。
三个人互相张望一眼,岳柔依仍旧站在杨月兮那一方。
“你今儿消失那么久,你还敢说你什么都没做!”
她颔首以羞涩语气开口。
“今日我消失不还是因为王爷吗?”言至此,她假笑的更加甜蜜,无异于是灼痛了今日刚失清白杨月兮的眼眸。
“我和王爷之间有夫妻关系,自然诸事都是谨慎的断然不能如同你那班随便找个男子就欢好不是?”
话语流转,她口中的杨月兮犹如花楼女子一般廉价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