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翔忍着心里那股莫名的躁动,咬牙切齿地说着。
两个娇滴滴的美女看到这幅场景,都被吓得花容失色,衣服都来不及穿好,逃命一样离开了房间。
独剩下任翔一个人捂着头,那种说痛不痛,说难受不难受的感觉让他疯魔,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一样。
抑郁的情绪,怎么都盖不住。
任翔忍着心里的气,摔掉手里的酒杯,烦躁地揉着头。
过了很久,这种状态才渐渐消失,一切都恢复正常。
任翔揉了揉疲倦的额头,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以为是自己太过劳累导致的。
休息片刻,等过了半夜,又钻进了女人堆里。
……
“这里,对,这里也要缠上。”
“还有这,以后家里都要铺上一层上好的绒毯,要最防滑的。”
“小白,让你找的四个营养师找到了么?我要全帝都最好最有经验的……最好有伺候孕妇的经验,都照着最高的标准来!”
周家里,一大早周子瑜便楼上楼下的折腾。
一会儿指着这里,一会儿指着那里。
伸手所及之处,身后涌出一大批人噼里啪啦地敲着。
什么桌椅板凳的角,通通缠上全棉的布条。
楼上楼下的地板,也全换成了柔软的绒毯。
所有可能发生的潜藏危险,都被周子瑜提前解决。
周子瑜甚至要求周家上下每隔百米就要安置一台净化器,周家方圆五百米都不许有任何人抽烟。
所有的灯具和电器,都必须是严格符合国际标准,对孕妇的辐射影响降到最低。
连经常在周家附近游**卖萌的小野猫也无一幸免,被连夜抓起来消毒杀菌打疫苗,还把指甲给剪得干干净净。
为了抓猫,周子瑜从昨天开始脸上就顶着一条老长的抓痕。
这一折腾,就是足足折腾了整整三个钟头。
江清竹从温暖的**挣扎起床,自从怀孕后,她就老是打瞌睡,总好像睡不够一样。
抬头看看床边的闹钟,已经早上十点半。
江清竹揉了揉眼睛,扶着楼梯缓缓下楼。
走到楼下的第一眼,差点惊得从楼梯上滑了下来。
要不是白书、周子瑜和阿茶他们都在,江清竹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走错地儿了。
“你们,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是在拆家么?”江清竹一脸吃惊地问着。
说话间,看到两个搬家公司的人正抬着一个两米高的巨型花瓶往外走。
江清竹赶紧叫住,问道,“住手!”
“你们要把它搬到哪里去?”
搬家公司员工愣了愣,看了眼周子瑜才说道,“是周总让我们来的,说……说这花瓶太大太危险了。”
“容易砸到夫人您。”
?。。
江清竹一阵无语,坚决不让周子瑜把巨型花瓶搬走。
这花瓶是国内享有盛名的瓷器大师足足花两年时间制成的,现在已经成了孤品!
江清竹当初一眼就在拍卖会上相中了它,格外喜欢那上面的精致仕女图花纹。
怎么可能舍得让人搬走?
江清竹挡在花瓶前面,“子瑜,不要搬走好不好?”
“这花瓶这么大,就是挪一下都费劲,怎么可能会砸到我?”
周子瑜皱了皱眉头,低头仔细想了好久。
犹豫说道,“可是……它那么显眼,你要是撞上去了也……”
江清竹无奈地揉着太阳穴,生气指着那花瓶。
“周子瑜,我是怀孕了,不是傻了!”
“我有病我才撞上去啊!今天老娘就说定了,你要是敢搬走,我……我……”
江清竹越说越急,急得眼圈都红了起来。
最后竟然楚楚可怜地落了眼泪,看得周子瑜心肝儿一阵一阵抽搐。
孕妇忽上忽下的情绪突然爆发,江清竹只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受委屈过。
周子瑜连忙求饶,搂着怀里的小祖宗哄着。
“好了好了,咱们不搬了……乖乖,别哭了。”
“哭不得,哭不得。”
就是两滴眼泪,也能让周子瑜心痛老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