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紧紧捏着那盒子,她沉思了片刻,吩咐道:
“玉屏,你在此候着,我去去就来。”
这院落不远处,一队人马浩浩****的准备进宫。
车架上刻着某种古老的文字,看起来神秘,却有些诡异,领队的士兵更是穿着纯黑色的铠甲,戴着面具。
马车内,苏流安觉得起得有些早,不住的打着哈欠。
做为夜间生活的人,白日里她都是睡到快正午,如今能起来床,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了。
与她熟悉的人都知道,在她觉得困乏时,绝对不能招惹,否则会有不敢想象的后果。
可某王爷偏偏想要触这个霉头,一点点靠近她,而后将人抱在了怀里。
“娘子,别睡。”
怀念的人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看着面前的无比接近的面孔,一腔的怒火就消失的一干二净了。
没了怒气,主要任务自然还是睡觉,只见苏流安在他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子,有闭上了眼。
“到那边了叫我。”她小声嘟囔道。
等怀里的人儿睡沉了,凌霖轻轻敲了下马车的车壁,车外便已走进了一个男人。
“点香。”他压低了声音吩咐。
进来的人,点好了香炉里面的东西,边自顾自的退下了。
这是有心人细细的闻,就可以发现了,香炉里燃起的淡淡白烟,带着些许蛋白质烧焦的味道。
一行人到了门前,把门的侍卫认清了来人,边齐齐的跪下,对队伍中间的马车行礼。
“给繆王爷请安。”
一队人马中,有一个穿着红衣的男人与他人不同,只见他策马到侍卫身前,递过去两个玉牌子。
“给,通行吧。”
那接过牌子的人,看了一眼牌子,又看了这一队人马,将牌子递了回去。
“不能让您过去,请王爷恕罪。”
他说着,便觉着脊背有些发凉,却只能硬着头皮跪在地上,盯着地板间的缝隙数蚂蚁。
“为何?”红衣男人冰冷的开口问他。
那侍卫被问得虎躯一震,额头直冒冷汗,却还是强装镇定,低着头回答道:
“回您的话,皇上有旨,非参加大选的小姐不得以马车入宫。”
若非如此,又有谁愿意得罪大名鼎鼎的繆王爷?若是真有,便是活得不耐烦了。
“等我去禀告王爷。”
好在红衣男人没有为难于他,而是飞身到马车旁,正要禀告,车帘就被掀开了。
率先下来的,是皇宫内的人都不愿得罪的繆王爷。他刚一站稳脚,便抢在小厮前边,将马车的门帘掀开。
“娘子,到了。”
声音温柔且有磁性,慢慢殷勤的模样,一众皇宫的侍卫们都看呆了。
从前,就算是皇帝,也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