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武心随老实的说道。
“这便奇怪了…我们连他是谁都不知道,如何能够相信他的话?”武老爷想起赵桢的面容心里越发的怀疑。
“父亲打算三天后如何回他?”武心随有些好奇的看着父亲,成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有人上门提亲呢,武心随心里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
“自然是一口回绝。我怎么会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就这样不明不白的出嫁呢?”武老爷毫不犹豫的说道。
“可是,这玉佩···”武心随这才拿出一直捏着的玉佩递给父亲,
那玉佩用明黄的丝带打着的络子串着十分的好看,光滑润泽,在阳光的照耀下隐隐流转着华光,握在手里武心随竟不感觉到玉质的冰凉,反而有一股暖流源源不断的传到自己的身上,竟是一块上等的暖玉。
只见那暖玉上一面雕刻着四爪的玉龙栩栩如生,一面是一个桢字。
“心随,这玉佩···”武老爷看着这个玉佩,心里不由的发慌,他不敢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他怕一旦说出来就再也逃脱不了,那个玉佩的手不禁颤抖起来。
“爹!爹,您怎么了?”武心随看自己的父亲面色有些不对,有些担心的喊着。
“没事,爹没事。你回去吧,好好休息,这事儿爹做主处理就好了,心随别担心,一切都会好的。”武老爷收好玉佩,拍着女儿的肩膀,似是安慰的说着,却不知是安慰武心随还是安慰着自己。
“那好,爹若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心随,心随一定不会让爹一个人面对的。”武心随似乎是感受到什么,她知道再待下去父亲也不会告诉自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让父亲安心。
“乖,去吧。”武老爷慈爱的看着自己含辛茹苦抚养长大的女儿,眼里闪过一丝决绝坚定的目光。
武老爷看着武心随离去,心里确实越发的苦涩,他不禁仰望天空,抱怨着老天:老天爷啊老天爷,我武商从小父母双亡,靠着自己的努力才在商场上占得一席之地,如今接发妻子早就去世,只剩下一个幼女在身边,你怎可如此忍心,叫我如何做才能保护心随啊!
不过是一夜的功夫,武商的白发似乎是更加多了。
武心随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知道父亲在为自己的事情担心着,但是自己却什么忙也帮不上,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父亲一天天变得衰弱,唯一能做的就是安安静静的在家里不惹父亲生气。
这三天武商突然变得忙碌起来,甚至于是早出晚归,有时候连武心随也不能见上几面。这种事情是从前没有发生过的。
整个武府的人都知道,武老爷是自己早年在外打拼才赚取的家产,日益壮大发展的店铺需要武商的监督和安排,所以有一段时间武商是及其忙碌的。
但是自从武心随出生后,武商便清闲下来,一心一意的抚养女儿,店铺的事情也都交给了信得过的人掌管,只是偶然突发事件武商才会出面调停。
武心随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会需要父亲如此的劳累,如果因此让父亲累倒她宁愿散尽家财,她站在书房门口,看着挑灯夜读的父亲,心里十分的酸涩,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外面是心随吗?”武商正头疼的在书房看着近几天的账本始终不得关键之处,正冥思苦想的时候却听到屋外的哭声。
“爹,我是心随。”武心随听到父亲的问话连忙扯着袖子胡乱的擦着眼泪,她不想让父亲看见,只是徒增担心罢了。
“心随啊,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可是有人欺负你?”武商出门看着武心随正在擦眼泪不由的急了,连忙走上前把女儿揽在怀里为她擦干眼泪。
“没有,没有人欺负心随。心随是给父亲送莲心羹的,刚刚只是突然被风迷了眼睛才哭的。”心随连忙摇头,端着手里的托盘给武商看,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好,好。”武商看着莲子羹心里一阵感动,声音却变得有些哽咽。
武商端起莲子羹尝了一口,不住的夸奖说好吃,那样子引得武心随发笑,这一刻武心随感觉非常幸福,她希望今后的每一天父亲都能迟到自己做的莲子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