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泽烨,你在逃避什么,就连我也不能知道的。”
“这是我对你的唯一一个秘密,时间到了我自然会对你说。但我希望,你也别调查了,危险。”宗泽烨握住他的手,担忧道。
他是为数不多知道真相的人之一,他深知如果安知乐调查下去,未来和安知鱼一样会面对到那个穷凶恶极的亡命之徒。他没本事,能像唐子陵他们一样护的身边人周全,只能望他能不牵连进来。
安知乐收回了手,端起茶杯一口饮尽,“我不知道你在顾虑着什么,我只知道我身边哥哥不能放任妹妹于险境中不管不顾。你若真想帮我就告诉我真相,告诉我害死姐姐他们的凶手到底是谁,我好提早有所防范。”
“好奇害死猫,你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险,我是为你好。”
“这就是你杀人的理由吗!”安知乐瞪着他,怒火攻心,喘气有点急促。
他深呼吸了几口气调整回来,又给自己倒了杯茶细细品尝,不再理会那个懦弱怕事还处处瞒着自己的男人。
生人不生胆,长得这么高高壮壮整个黑社会老大似的,竟然连说出个真相的胆子都没有,真是丢人!他恨铁不成钢的想着,而对面的人也着实委屈地看着他,就差身后没补一条狗尾巴了。
天色逐渐暗淡,被一层薄雾笼罩,热烈的红色晚霞在空中燃烧,白色的云朵就像泛着白肚皮的鱼儿般在上面漂浮着。
气温有点下降,开始刮起带着凉意的晚风。安知乐还穿着下机时那间单薄的衬衫和被衬衫罩住的短裤,他不由得双手抱胸搓了搓吹得发凉的手臂,怎么也不进开着暖气的房间里。
宗泽烨心疼地给他披上一间外套,没一会儿又被他给扔到了地上。来来回回又是把暖手宝拿给他,又是给他倒温水的,又是盖毯子的他一概不受。
他没了法子,只好向面前的祖宗投降了,总不得见着他把自己给折腾病了也不理会,他还想多活几年,不想这么快遭到社会的毒打。
“我说,我什么都告诉你,进屋说成不成,嗯?”他蹲在安知乐身旁,询问道。
安知乐拿起身旁的毯子披在身上,双手捧着暖手宝暖着手,慢悠悠地给晃进了屋里头,脸上还带着点小得意。
这招,对着长辈们都是百试百灵的,好歹宗泽烨也是他半个哥哥嘛……
他一进屋就自然而然坐到了宗泽烨**,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团再坐起来,淡淡道:“说吧,我听着,不插嘴。”他一副乖巧的样子坐在**,还不忘顺了一只大的兔子公仔抱在怀里。
这两兄妹的老毛病,上床必须抱着点什么东西,不然心里不安稳,坐也坐不好,睡也睡不舒服。
宗泽烨低下头,沉思了好一会儿组织语言,深吸了一口气才娓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