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比她们来得要晚一些，在后面却是把那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但是他没有出声，只是看呆了。
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倒流了一般，都在叫嚣着。
想比江祈的举动，陈松更惊讶的是韩若许的反应，她看似是很熟捻男生这样子的动作。
也没有表现出很惊讶的表情，只是羞愤地拍了拍江祈。
那一刻，他就知道他好像已经输了。
输得彻底，虽然这场博弈，只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他确实是喜欢他，从一开始就是，虽然一开始找她讨论问题是疑惑不会，但是后来他找她讨论，不可否置他就是惨了一半的私心。
想着能多点和她说话，就算是讨论问题他还是觉得很开心。
但是现在。
即使是心有不甘，但是她既然选择了，他也不会去打扰。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察觉出来了，只不过不敢相信，自欺欺人罢了。
陈松转身看了看，虽然两个人坐着，谁也没有和谁说话，但是她偶尔就是开心地转身去和江祈分享一些事情。
隔得远，陈松听不见她具体说的是什么，但是在面对他的时候，她没有看到这样像孩子一般地去叽叽喳喳分享一件事。
她和他交流永远都保持着距离，也不和他说其他的，最多就是礼貌地笑了笑。
江祈也耐心地听着她说话，有时候就点点头回应着她。
晚读下课之后，郭富利咳了咳，叫了韩若许和江祈出去。
办公室里，郭富利叹息声不下了十次。
“你们…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才好。”
他也是过来人，还不知道他们那些小猫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