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惊讶的人不是贝弘铭,而是费伶雁。
贝莹缓缓坐起身子,充满着复杂情绪的双眼盯着费伶雁,平静地说道:“伶雁姐,想不到要谋害我的人竟然是你。”
怔住的贝弘铭回过神来,不懂妹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妹,你在说什么?”
“她的意思是说,庆典那天安排杀手刺杀你和她的人,就是你的妻子,费伶雁。”慕星羊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下一刻,他就拖着两个穿着黑衣的人,与唯唯诺诺的小芳一起走进了房间。
“你……你……”
“我为什么还活着?”慕星羊替口吃的费伶雁说出了问题,他将两个不能动弹的杀手随手扔在地上,“嘛,若是没有提前意料到,我或许还真的会交待在剧院里,而小芳也必死无疑。不过有所准备,所以对遭罪的环境很警惕,他们要出手,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慕星羊,你在说什么?”贝弘铭完全不明白现在的状况,本以为躺在**的人是小芳,但却是妹妹,然后突然出现的慕星羊又说想杀他的人是自己的妻子,这让他一时之间理不清现状。
“你不明白很正常。”慕星羊的右手多出一根银针,他朝忽然抬起手来的贝莹将银针射过去。贝莹的右手手腕被银针刺中,手掌瞬间失去力气,握着的东西掉了下来。
一旁的张顶手很快,立马接住了掉下来的东西,是一颗椭圆的塑胶球体。看了一眼后,他立刻抓住费伶雁的手,将其手臂反扣在背后。
“贝弘铭,你难道没发现自己的智商下降了吗?”
贝弘铭以为慕星羊在骂他,很生气。慕星羊趁他没有骂人之前,补充道:“你是不是经常喝费伶雁煲的汤?”
“是又怎么样!”贝弘铭的脸色气得发红。
“很好,你的思考能力之所以变差,不出所料,肯定是费伶雁往汤里加了药,让你变成傻子了。”慕星羊不知道那颗椭圆小球体装着的是什么,不过对他们这些在场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慕星羊你竟敢污蔑我!”费伶雁喊道,被反扣的手臂痛得她留下了眼泪。
慕星羊走向弓着腰的费伶雁,怜悯地俯视着这个恶毒的女人。
“啪!”
一记响亮的巴掌声回**在宽大的房间内,是慕星羊赏出去的。
“你!你!你!你!”费伶雁不可置信地回头看向这个地位卑微的人。她的脸刺痛着,还多上了一个红红地巴掌印。
“啪!”
慕星羊又赏了费伶雁一巴掌,这次换在了另一边,“你什么你?就一个贱人。好好地做个姑奶奶万事太平,非要谋害他人是想做什么?你想杀人我没意见,可是你杀的这个人和我的上头有关系,这不是让我浪费时间,跑来这里?”
“自私鬼,什么叫浪费时间!”贝莹顾不上对嫂子的愤怒,被别人说成救她是浪费时间的,能忍?
“好了,贝大小姐,该做的我都做了,如何处置,交给你。”慕星羊再赏了一巴掌给失魂落魄的费伶雁,“不过我建议按照公主的要求做最好,将费伶雁关起来,不断折磨,始终吊着一口气,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