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北渊横了他一眼：“现在就去！”
乔颜歌心情好极了，哼着小曲侍弄了一下药田，才进屋净手。
白芷用帕子帮她把手擦干。
“主子，属下查过了，曹家人丁薄弱，只有一儿一女。曹云澈比曹梦仪小一些，刚刚好比您小一岁。”
“他前些日子去江南游玩，昨日才刚刚回来。”
乔颜歌挑眉。
“那你觉得，他有没有可能，也是试探我当中的一环？”
白芷抿着唇，将打探到的所有消息汇总。
“曹家和皇宫里虽然有联系，却也并不密切。曹大人这几日并没有私底下和皇宫里的人联系，曹云澈就更不用说了。”
“属下推断，要么，这只是一个意外。要么……就是有人算好了曹大人此时会生病。”
她抿着唇，缓缓说出最后一种可能。
“也或许，曹家本就比我们想象中更诡计多端，只是我们还没查到。”
乔颜歌点头。
“方才我去试探君北渊，他并无半点反应。这就更奇怪了。”
她眯起眼眸。
“他和曹家本就关系紧密，曹大人在我药田中晕倒，他却没有半点关切，反而只抓着云澈不放……”
白芷心领神会。
“您是觉得，云澈掺和进来是意外，其他是早就算计好的？”
乔颜歌重重点头。
她盯着并不算明媚的天边，忽然笑起来。
“明日去曹家，一试便知。”
说着，她随手拿出药匣：“你去药田多采上几株药材，就当做给他的见面礼。”
“另外注意君北渊那边的动向。”
她手指轻轻点在桌上，眼底一片肃杀。
“倘若他明日也要跟着去，就只能说明……曹大人和他，肯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