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我和汐回竹,再次坐回来,继续做最后的努力,打算一飞冲天、一觅便中、一发即神、一破万道!
汐回竹积极一问:“你还差几个境界?我就差最后一个。”
我答:“我还有八个呢。但你千万别掉以轻心。说不准,我一下子,全都跳过了。”
汐回竹屏气凝神:“走着瞧。”
我开始静静思考,一分钟过后就叙道:“自由遁间?我想,遁隐人间和自由神觉悟,再加上自由脱界,以及存在与不存在之外的感受,助我一下子就彻悟了。也就是说,跳过这个大境界,直接去往自由救星喽。自由,本就可以救万民于水火,仅仅是没有个体愿意经常尝试,不过,我就是一个例外。延伸下去,自由是最大的,如果甩脱时间的限制,那么,一定可以拯救所有个体。我不需要多想。自由救星,只出现在最危险、最没有自由的时候。越是相信,可能性就越大。下一个是自由诲谟。诲谟如初,自由如常。意思就是,把自由永远当成初遇,无论在什么情形下。本来很难,一旦甩掉时间,就很简单。因为,自由将大过,并涵盖一切至道,而且稍微一变,就成了新事物。这并不矛盾。至道,依然闪耀,也即自由的精粹。再下一个,自由搁趣。
也就是说,把兴趣搁着,留着,无论自由是否存于心中,亦或存于周围,再去重唤新的自由,并逆袭式地战胜旧的不正当的自由。这一刻,我终于觉悟了。自由,分为两种,一新一旧。凡是经历过的,都是旧的,不必去回味。凡是现在的,都是新的。凡是未来的,也是新的。这样的发现,该是多么的美妙、精彩、绝伦!再一看,我到顶了。自由天返,即是无限制的入返再返,和天保持距离,顺其自然,甚至保持自己的天真。自由时虚,就是甩脱时间概念,然后彻底征服虚空。自由转无,便是把一切有化为自由,轰然丢掉,一转而望,过去的、旧的,自然**然无存,由于平衡一说,总会创生新的自由,再重复吧,可能,无,也是一种自由。自由渺顶,是最简单的,即是自由剑的最终境界,总于飘渺中到达任意顶峰。对于最后一点,我们早就想到了。只可惜,不明白,什么是自由而已。”
汐回竹忽喊:“我到了!我终于到了!虽然,还是比你慢呀。”
我只说:“目前这一刻,你最想做什么?出去?还是休整片刻?”
汐回竹立马开始吻我。我淡然接受,一往无前。
过去一分、两分,一小时。我们终于,慢慢分开,意犹未尽,完全舍不得对方再离开半步。
汐回竹忽然就问:“你觉得,我的狂宕剑,怎么样?”
我照实一答:“不怎么样。还是换一把。它跟天返剑,相差何止几个级别?”
汐回竹一拍我的胸膛:“喂,它虽然不太好,但你也不用这么直接吧。这一时半会,我上哪去寻剑?”
我开心一探:“你方才,明明就有所察觉,不要装蒜了。我以为,这把剑,莫名其妙地跑了进来,还神不知鬼不觉的。你要小心,再小心。”
汐回竹一感知,似乎发现目标:“对啊。那它叫什么名字呢?”
我轻轻作答:“我不能说。我一说,它就成了我的剑。你要第一个说出口。这样,它才能完完全全属于你,汐回竹。明白吗?”
汐回竹再一拍:“省省吧。这点小事情,完全难不倒我。”
我向四周轻喊:“剑啊,剑啊。你就出来吧。”
忽然,一个剑一冲,就越过我的身旁,还大喊:“你这点本事,如何能觉察到我的存在?快说,你动用了什么下三滥的法术?”
我笑答:“照这样看,你还不愿意寻找主人,成为一把真正的剑?”
这个剑一怒,使命一冲:“滚!”
我就地一瞬,立马把她抓住。她就只能在我的手掌的紧握之中左右、上下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