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后，却没有回应。
不是他。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进青楼卖艺了。”
殷染儿眸色一转，神色却没有任何波动，脸上一片平静。
男子一听，明显愣住了。没有想到，她竟会如此轻易地放过自己…
可他的脸色很差，状态看起来并不好，嘴唇也微微泛白。
“我…我只会些技艺。”
发生今日之事，他差点把自己赔进去。以后的确不能再靠卖艺为生了，风险太大。
可是不卖艺就没有钱，叫他如何生活下去？
“你好自为之。”殷染儿不为所动。她把他赎出来，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站在不远处的凤妤歌，将一切收入眼底。不知是被什么情绪促使着，她上前来叫住了殷染儿。
“且慢，皇妹莫要急着走。”
她站在殷染儿面前，笑了笑，伸手挡住了路。
“皇姐这是如何？”殷染儿的语气很诧异，眼神流露出一丝迷茫。
凤妤歌看见这样的眼神，心里不由得一颤，放柔了语调：“皇妹将青楼男子赎出来，恐怕会有些不妥。”
“哦？哪里不妥？”
殷染儿倒像真不知道一样，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纵使她的性子一如既往地纨绔，没变。凤妤歌却蹙着眉，隐隐觉得，她不该是这样的。
凤妤歌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提醒道：“总有些心术不正之人，只怕到时会去母皇那里，参你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