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念竹眼疾手快,反手擒拿住她的手腕,随后干脆利落地把香槟反泼到她身上。
全场哗然。
尤其是黄晓玫,气得直跺脚:“席念竹,你属狗的啊?”
“被狗咬,我还手又如何?”
席念竹红唇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就你那下九流的网剧水平,也敢在这儿大言不惭地开会讲道理,别误人子弟了,赶紧回去找个学上。”
黄晓玫气得又想甩席念竹巴掌。
席念竹再次扼住她的手腕,这次她没把巴掌甩回去,而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地盯着黄晓玫:“你刚不是问我是谁,怎么敢来的吗?”
她笑了笑。
“上次怎么不好好听讲?柳导跟卫丹介绍我的时候,你非要去忙别的。”
黄晓玫硬生生把手挣脱出来,盯着她很是不解。
恰好,不远处传来一道爽朗的笑声,祝导捧着酒杯过来,视线在席念竹身上转了圈,最终走到黄晓玫身边。
“在聊什么呢,这么热闹?”
“师傅!”
黄晓玫憋屈极了,赶紧挽住祝导的胳膊。
“席念竹被业界封杀了,今天莫名其妙出现在这里,手里也没邀请函,我们只是请她出去,她倒好,内涵我们完,还泼我一身香槟,我都湿透了。”
祝导拍了拍她的肩膀:“去收拾下自己,这里我来处理。”
黄晓玫摇摇头:“我先拿毛巾擦拭下就好。”
她招手,冷冷地差使服务生。
她当然不会走,她还要留在这里看好戏,等着师傅怎么教训席念竹,给她讨回公道。
“师傅,我现在是不是很丑很狼狈?”黄晓玫撇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祝导赶紧安抚她:“不丑不丑,要说真正的跳梁小丑啊,还另有其人,别说有些人长得漂亮,摆在那儿跟个花瓶一般,却不顶用,不如我们晓玫这么有天赋。”
黄晓玫心满意足地勾唇:“我哪儿有师傅说的那么好啊,只不过我是比有些花瓶中用就对了。”
席念竹怎么会听不懂祝导在内涵自己?
她看到祝导悄悄在黄晓玫臀上掐了一把,红唇勾起更耀眼的弧度:“确实不是花瓶,你遮脸首先就过不了花瓶的门槛。”
“你——”
黄晓玫气得不轻。
祝导也面色不悦,偏头看向席念竹:“够了啊席念竹,今天这里是编导会,不是你撒泼的地方,识趣点赶紧走,免得我不给华云面子,把场面搞得太难看。”
小程偷偷扯了下席念竹的袖子,不想她闹事。
虽然憋屈吧,但对方人多势众,还真不好全身而退。
席念竹挺直腰板,慢条斯理道:“听说柳导是个正派人,从不接受潜规则那一套,今日见到你俩,我又对他更敬佩几分了。”
黄晓玫脸色一白:“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你那部网剧我看了几分钟,风格跟这位祝导完全相同,两位要不去医院检查下DNA,看是不是同一个妈生的?否则灵感怎么能融合得这么天衣无缝?”
现场死寂。
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到黄晓玫跟祝导身上,不敢多说一个字。